如果是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在昏迷不醒舌头被人割去的状态下,在冰封的峡谷深处存活。
偏偏这个书生,他不是人类!
极大的寒冷和疼痛让他清醒,与萧震最后的那些画面,如同波光粼粼潮水上初生的朝阳,明晃晃涌进脑海。
那么刺眼,扎进了心底。
喉咙深处同样传来剧烈的疼痛,以及无法发声的嘶吼,让他瞬间意识到,他遭遇了什么。
他被那个叫着王文宇的男人迷惑了。
一向都是他迷惑别人的,怎么也有失手的时候?
不,或许他根本不叫王文宇,从他发现他旁边那个小公子不会说话时,从他提出他想听他唱曲时,他就应该明白,他们肯定是有预谋的!
是呀,论姿色,他冬霖根本不可能比得过那位小公子。
他又怎么可能喜欢上我?
我还以为,他是图一时的新鲜感。
哪怕是一时的新鲜感。
我也愿意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他。
我要求的,也就这么点了。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待我啊???
雪一直下,一直下,很冷。
白衣书生的心,亦是很冷。
他跌跌撞撞的从漫天冰雪里爬起来,朝一处黑黝黝的山洞走去,直到走到山洞深处,他像一只动物那样,蜷缩在地。
身上的衣服逐渐空了,从衣服堆里,钻出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
王文宇,不管你是不是用的化名,总之,别让我再遇见你!
……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生,便会有人死。有人得意,同样也会有失意。
就像自然界的天气,风雨过后,未必一定就能见到彩虹,也可能是冰雹。
肆意的风雪亦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人也不可能,一直惶惶度日。
雪在七日之后,终于停了。
萧震他们所配带的干粮,几乎挥霍一空,虽然他们也狩猎,不过外界的疫情,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还得等着他们去探访。
萧震吩咐众人收拾行囊,准备整装上路。
西毒说什么也不肯给闻如玉用麻醉之内的药物了,跑来找萧震抱怨:“你再不让他苏醒,他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萧震正在给他的汗血宝马刷鬓毛,听到他的抱怨,顿了顿动作,旋即又继续给马儿刷毛,压低声音问:“他伤口恢复得怎么样?舌头,能用了吗?”
“目前没有任何排斥现象,我已经给他拆线了。至于能不能用,必须让他醒后才知道。”西毒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怕他痛,怕他知晓真相后,会怪罪于你。”
微微犹豫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逻辑,又道:“其实这事,我也有参与的份,他若是怪罪起来,我也会帮你承担一部分的责任。毕竟,大家都是为了他好。”
“本王知道,不用你来瞎安慰。”
萧震已将汗血宝马浑身的毛刷了一遍,马儿漂亮的毛色油光水亮的展现在俩人眼底,它似乎很舒服,扬起马脸朝萧震的脸上蹭了蹭。
萧震爱怜的摸了摸它竖起的马耳朵,轻飘飘的叹息一声:“唉,还是马儿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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