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他说话便有点心不在焉。
带着厚茧的大手碾过那纤白玉嫩的脖子,漫不经心的问:“干嘛那么在乎一个老头?现在许多人行走江湖都会用易容术,目的是不想被人认出,以免记住某些不必要的恩怨情仇。”
“不是,他好像认识我,他还……”
闻如玉想说他还救过我,还看得懂我的手语,小腹处,忽而抵到一滚烫坚硬的硬物。
即便隔着厚厚的衣物,他依然感觉到他的温度,烫得有些吓人。
“你……”
闻如玉呼吸一紧,睫毛在抑制不住的颤抖:“你怎么……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硬得起来?”
“谁让你勾引本王的?”
竟然被他发现了,萧震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大手一晃,扣住他剧烈挣扎的手腕,嘴角邪佞的勾起,逐渐朝他凑拢。
“我……我哪有勾引你……唔……”
闻如玉急得想哭,可惜嘴唇已经被萧震堵住,他吻得饥渴,很轻易便闯入了他的口腔。
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条重新拼接上去的柔舌,发现全是他的滋味后,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饥渴,一口将其擒住,拼了命似的吮吸,纠缠,吞噬。
久违舌尖上绝妙的滋味让人陶醉,那酥酥麻麻伴随伤口的疼痛涌进四肢百骸,闻如玉整个人都是懵的,除了被动的接受,配合,竟然完全忘记了要反抗。
萧震浑身烫得厉害,像个行走的火炉。呼吸亦粗重深沉,几乎快要将闻如玉淹没。
一把将人翻了个面,伸手就要去解他裤子!
“……不!”
闻如玉浑身一个激灵,从浑浑噩噩的状态惊醒,惊恐的抗拒着:“不能……”
“玉儿,本王要你,就是现在!”
萧震被欲望的野兽侵蚀了理智,根本顾不上这是哪里,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对一盘汁液丰富,肉质鲜美的美食。
且有不吃的道理?
闻如玉又怕又气,眼泪不争气的跌落下来,“不能在这里……”
“本王就要在这里,本王忍不住了!”
“嗤~”
伴随一声脆响,闻如玉的裤子,被他硬生生撕破了!
他只觉得下面一凉,脸色跟着发白,回手就甩给萧震一个重重的耳光:“你是畜牲变的吗?走在哪里都想要!?”
萧震被他打得一怔,被情欲燃烧的眸子倏然阴冷,溢出一丝丝嗜血的光芒。
他收敛着情绪,呼吸沉重,哑着嗓子开口,像是被烫伤的音色随着夜风徐徐闯入闻如玉耳朵:“你又打本王?”
“打你怎么了?你还欺负我呢?你总是欺负我,我好像不会委屈似的!”
闻如玉颤抖得厉害,哭着冲他吼。
他舌头根本没有愈合,又哭又吼加上萧震的狂吻,此刻似乎肿了,痛得无法忍受。
殊不知,他越哭越抖越是声嘶力竭,萧震越是亢奋。
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就他贯穿到底,让他哭晕在自己怀里,看着他死去活来又隐忍爽感的样子!
想着,突然半蹲下身,一把抱住他细嫩的腿弯,猛地站起,将人直接扛在了肩膀。
闻如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倒挂在他宽阔笔挺的肩膀,视线只能触及夜色萦绕下的地,以及男人的后腰和疾步而去的脚后跟。
“放我下来!萧震,你这个疯子!你有病啊……”
尽管他对他又敲又捶又打,可是他却无动于衷,直到被扔进马车。
萧震像是走火入魔般,压住闻如玉,手从他撕破的裤底滑了进去,亲吻他,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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