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又问。
曹公公比他还要迷惑:“没有啊,皇上,老奴一直守在这里的呢,究竟怎么了嘛?”
隗羽曦见他也不像说谎的样子,或许,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真的是只是一个梦而已。
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
那就是闻如玉。
只要撬开他的牙关,看看他嘴巴里究竟还有没有舌头,便什么都清楚了!
哼!
朕一定会找到机会,撬开他的牙关!
……
萧震休养了近半月。
半月之后,身体终于有所好转。
闷热的夏天悄然逝去,初秋的晨风细薄微凉,带着荼蘼的清香,徐徐送入庭院。
屋檐下的风铃,簌簌作响。
萧震起了个大早,让闻如玉替他束起白发,戴上黑玉冠冕,绣蟒官袍加身,一洗这些日子病怏怏的模样,凤眸明亮清冽,仿佛跃动着星光,眸光更是锋利得叫人胆寒。
闻如玉正在埋怨他昨夜的无理取闹,搞得他那么晚才睡,又这么早将他弄醒,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却被萧震突然转变的气场一慑!
他有许久不见萧震眉宇间的戾气了,肩膀微微一瑟,整个人似乎矮了半截,竟忘记了说话。
“嗤!”
萧震亦是许久没见到他害怕自己的模样了,忍不住“噗噗”笑出声,凤眸一挑:“怎么,本王气势一变,你就吓成这副鬼样子,若是本王再凶一点,你会不会被吓得尿裤子,啊哈哈……”
“你才会尿裤子,你全家尿裤子!”闻如玉被他说得脸颊发烫,气鼓鼓地冲他吼。
萧震最喜欢这个样子的他,他一这样,莫名让人兴起无尽的征服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至哭。
也许到老的时候,本王说不定都还想欺负他,弄他,都还喜欢他现在这般气鼓鼓的模样呢?
“嘿嘿,我全家不就包括你在内吗?”萧震无耻的凑过来,伸手去解他裤子,“让本王看看,你尿裤没?嗯?”
“……神经病啊!”
闻如玉没底气再骂他了,因为那只不规矩的大手,又朝他系得松松垮垮的丝绸袍子里探去。
“你……”
闻如玉脸色一白,慌忙抱住他的手腕:“你不是要,去参加朝政吗?”
“怕我搞你哦?”
萧震的手腕精壮有力,即便他双手用力,他要动,他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我不能再要了……”
闻如玉委屈得哭了出来,搞什么嘛,凭什么每次都是我甘拜下风?每次都是你想弄就弄?
弄得好像我是你的一样。
“那行,”
萧震好整以暇地收回手,轻轻掐了掐他俊朗清秀的脸蛋:“不弄你也行,不过,你得陪本王去参加,废太子的审判大会。”
此话一出,闻如玉竟有点意外:“那个孩子,真的……要被废除太子之位吗?”
“是呀,毕竟他连自己的皇叔都要杀,指不定,哪一天连他亲爹和亲娘都一起杀掉了呢?所以,刑部三司权衡利弊之后,投票一致决定,废除隗羽曦太子一职。”
这样也好。
一来可以消消那孩子的锐利,二来,省得他老是想着要抢自己。
再者,有隗羽曦这种爹,这种昏庸无道的皇上,这个太子不当也罢!
“好吧,我去也行,帮你做个证人。”闻如玉没怎么犹豫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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