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王萧震要来,好可怕,我们要不要撤?”
不过还是有个别嚣张不怕死的,好召着大波人马,并扬言称:“有什么好怕的,大家可别忘了,琰王萧震养尸为妃,就算他之前再怎么牛逼,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了,他恐怕废都废了!”
怕那些虾兵蟹将还有忌惮,又有一个一心想当皇帝的男人出面说道:“对的,外面那些传闻,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大家不要怕,咱们人多,现在朝廷已经没有几个有用的人了。他们手上的兵,也是经不起恐吓的残兵败将,一个个贪生怕死的!”
这个男人名字潘乾坤,长着一张生硬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也有几分威慑力,张口闭口就是仁义道德,明晃晃的新朝王城。
“就算他们手上最得力的三军出马,咱们只要团结一致,光是气势,就能镇压群雄!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到时候,整个天下就是属于我们的啦!”
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地痞流氓,最吃他这一套,跟着起哄:“对!我们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既然今晚萧震就会来我们沿安城,到时候,我们趁着夜黑风高,抓他个措手不及!”
“对对对!再砍下他的人头,往长安城门口一挂,还不信他隗羽曦不乖乖给我们开门!”
“就是就是,到时候,爷爷要他跪下来给我舔鞋!”
“舔鞋有什么意思?我要上当今的皇后娘娘……”
他们越说越玄乎,好像胜利就在眼前,微笑着在向他们招手。
然而,他们却大错特错了!
等到了晚上,那些人身着夜色衣,背着刀剑,躲在城门边上,还刻意让城门虚掩,准备等萧震带领的三军冲进来,杀他个措手不及时。
他们一直守到午夜。
城门终于被人打开了。
没有浩浩荡荡的三军,只有单枪匹马的一个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握着一支红绫枪的展风。
偌大的城门口在夜色的笼罩下,像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一人一马一枪,仿佛要被吞噬一般,慢条斯理地往里走。
单一的马蹄声显得很落寞。
有人蠢蠢欲动,握了握手中的双柄斧头,“这就是传说中的琰王萧震?看上去也不咋滴!就让爷爷去会会他!”
潘乾坤能带领这么多人,自然不会是一根筋,朝他摆摆手:“等一下,小心有诈。”
等了一会,城门口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只有几丝萧条的夜风,吹动着展风的衣袂,将他修长的身姿,趁得更加寂寥。
而他神色冷漠又轻松,仿佛只是趁着月色正好,出来溜个弯儿。
握双柄斧头的那个男人,终于按耐不住了,“那小子也太嚣张了吧!”
说着,也不管潘乾坤的阻拦,直接跳了出去!
同时大喊道:“小子,半夜三更来沿安城,有何贵干?”
他身材高大威猛,斧头往胸前一护,跳到地上时,仿佛连地都震了一下。
展风彬彬有礼地朝他拱手一抱拳,“听闻此城已被乱军占领,就想进来问一下,是不是真的。不知阁下……”
冷冽的眸子慢悠悠瞟过斧头男人,有一些嫌弃的意味儿,“可否知道?”
斧头男人瞬间被他那眼神弄得窝火,双柄斧头在手中翻出一套漂亮的花式,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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