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羽曦看到萧震关心他,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挤出一个几近苍白的笑容,“多谢萧爱卿关心,朕没什么大碍,只是今早看了告示,萧爱卿是八月十五要迎娶玉儿弟弟了吗?”
有的朝臣没有看过那告示,不过在宴会上见过闻如玉,见他有些痴傻的模样,似乎连咬字都不清楚,只觉得震惊。
毕竟萧震若是娶这样一个男人入府,先避开他不会生育不谈,关是那痴傻的样子,也不能替萧震排忧解难,甚至连琰王府的家事恐怕都打理不了,这样一个人,除了好看,娶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那些稍微德高望重的官员,哪一位的夫人,不是都能独当一面的?
看过告示的人也觉得奇怪,那位闻如玉不过是一介草民,也不知哪里来的十万两纹银,还扬言要救济贫困地区的孩童,委实令人费解。
难道他深藏不露,是某个富商的傻儿子?萧震之所以娶他,有一部分是为了钱?
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嚷嚷,一张告示更是惹得满城满朝非议。
萧震料定会如此,也深知隗羽曦是在吃醋,袖袍一挥,朝龙椅上的人拱了拱手,“没错,八月十五,还请皇上和诸位大人前来萧某府上喝喜酒啊!离八月十五还有些时日,府上的下人们,会挨个送出请柬的,皇上和诸位大人,届时一定要准时赴约呀!”
隗羽曦一听这话,更加高兴不起来。
告示上那一句:从此结发为夫夫,清欢共枕眠,朝暮同余生,煮酒温茶,西窗夜话,恩爱两不疑。像是走马观的花灯,反反复复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本以为,萧震压根不会娶闻如玉,虽然喜欢,但也不会深爱,只当他是个玩物。
毕竟闻如玉已经死了。
可是没想到,他却动了情。
既然要娶一个死人为妃。
隗羽曦除了心酸,更多的是气愤,他就那么在乎他,在乎到连塞下朕的位置都没有了吗?
表面却笑嘻嘻的,“那倒是极好,等会早朝完毕,萧爱卿暂且留下,朕有些要事与你相商。”
……
闻如玉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他一眼便看见,萧震将那柄精美的玉梳,放在了床头柜。
并且用了檀木雕花盒子装着,显得更加奢侈珍贵。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玉梳,来到铜镜面前,笨手笨脚地梳起他的长发。
铜镜中的人身姿纤细,因为吸血的缘故,下颌削瘦了不少,却越发展露出了妖冶的媚态。
他将黑发束起,露出的颈项修长嫩白。
更美丽了,美得有点艳。瘦了之后,就好像褪去了三年前的青涩气息,越发秾丽妩媚,似一朵花骨朵儿终于亭亭盛绽了。
又更像一只能惑人心魂的妖孽了。
他记得冯青讲述的那青梅竹马的故事,他们要结婚的时候,也相互送了梳子,以作为结婚信物。
闻如玉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有礼物送给萧震,最起码,他们结婚,他得有一把像样的梳子。
可是他没有。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有些难过,等冯青过来伺候的时候,他委屈兮兮的给他又比又划,指着梳子组织了半天语言逻辑:“要送……夫夫,”
又指着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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