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边用力勒紧铁链,一边亲吻闻如玉的眉眼:“玉儿哥哥,不如我们一起殉情吧!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了……”
……
侧殿内。
萧震当然,并不是真的喝醉了。
隗天赐一走,他便命令冯青吹灭了灯,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烛火,然后在床上用被子罩住枕头,给外面负责监督他们的小太监以为,他们已经睡下了的错觉。
他俩则悄悄潜到垂帘后面,换上了夜行衣,趁着夜色从后窗,悄无生息地翻出了房内。
跟随雪虫之王的指引,来到了隗天赐的房间。
果不其然,隗天赐并没有在该睡觉的点,呆在房间里睡觉。
整个寝宫空荡荡的,连个守夜的小太监都没有。
“他肯定是和玉儿一起睡觉了!”
萧震心底一酸,这么多年过去了,玉儿肯定被那个小畜崽子给糟蹋了。
冯青想安慰他来的,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才道:“只要能找到他,只要他还活着,哪怕王爷您头上有点绿,稍微忍一忍,也是能过得去的。”
“哎!”
重重哀叹一声,“就怕他不在了,隗天赐那个小变态崽子,此刻正搂着一具尸体,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呢……”
“够了,你他妈的别再说了。”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萧震肯定冲冯青吼了。
冯青瘪瘪嘴,不敢再说话。
……
地下室里。
闻如玉已经被隗天赐勒得喘不过气来。
以往他企图逃跑一次,隗天赐便在他身上多加一条铁链,甚至有时候,还会遭到他的毒打。
隗天赐就像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想尽各种办法折磨他,以至于他本来会一些简单的字词,都完完全全退化了。
不是不想说,不想去表达,而是对于这样的隗天赐,表达出来以后,他也根本不会听。
只会像个神经病,那样自言自语。
闻如玉所有的求饶和眼泪,在他面前,全是徒劳。
无用功而已。
说再多也没有用。
索性什么也不说了。
以至于他现在,变得痴痴傻傻的。
连快要被勒死了,都不知道流眼泪了。
或者眼泪早就流干了吧。
然而隗天赐并未发现他脸色惨白,呼吸快要断线,还在自言自语的嘀咕:“他今天还说,你喜欢粉红色的嫁衣。”
“是这样吗?玉儿哥哥?我也觉得你穿粉红色的更加好看呢。”
“可是,我已经帮你定做了大红色的了!要怎么办呢?不如再给你定做一套粉红色的吧!我不介意,我们结两次婚的,白天一次,晚上一次。你说好不好?”
终于,闻如玉扯着铁链的手,无力搭拉下去,隗天赐终于发现,他快要死了。
“玉儿哥哥……”
他终于也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用力,手上的铁链,已经深深陷入闻如玉的喉结,几乎将他的脖子,挤出了一条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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