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不醉人人自醉,萧震没喝几杯,却觉头晕目眩,脚下打飘,人已经浑浑噩噩的了。
他撑着桌子站稳了身体。
或许醉了也好,一醉解千愁。
自从闻如玉被找回来以后,又像前几年那般,陷入昏迷不醒之中。
他不知道他这一睡,又会睡几个三年。
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了。
他谋权篡位,废帝立王,招兵买马,日日夜夜不知疲倦般处理朝政,清理贪官污吏朝政乱子……
为的就是,尽量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
这样他才不至于,患得患失,总是想着闻如玉。
然而做了帝王又怎么样?一统天下又能如何?
将朝政理得有条不絮,国泰民安,造福天下人又有什么用呢?
终究无你。
尽管我变成了你最期望看到的那个样子,可是你已经看不到了。
萧震是真的醉了,醉的彻底。
他摇摇晃晃地转过身,往床上躺着的人走去,嘴里呢喃着:“到头来,不过是大梦一场空。什么西窗夜话,煮酒温茶……终究是戏。”
“戏里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他声音沉冷,压抑着很多东西,透着很强的磁性,亦透着朦胧的醉意。
不经意间抬眸,却对上了一双水润茫然如同蜜酿的眼睛。
毫无防备的,猝不及防的,就那么对上了。
雾里挑灯看花一般。
“醉了,我肯定是醉了……”
他摁着额角摇头,又是无奈的一笑。
闭眼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直到在晕乎乎的酒劲之中,渐渐平静了一些心绪,才又重新缓缓的睁开了眼。
闻如玉已经从床上半坐了起来,一脸茫然有些愣愣呆呆的看向他。
萧震皱了皱眉。
又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确定很痛不是做梦,才欣喜若狂地冲过去,一把抱住闻如玉,眼眶倏然就红了,“玉儿……”
刚一开口,声音便已经哽住了。
闻如玉是饿醒的。
他闻到一丝久违血液的芬芳。
他隐隐记得,有一个男人,要求他用身体,换取他身上诱人的血液。
他还记得,他向他求婚,要求他嫁给他。
他们还拜了天地,他记得他还费尽心思为他做了一把木梳,用以做求婚回赠的礼物。
可是后来,他被另一个人类,束缚在了地牢里。
终日在极其变态的折磨和欺凌中,逐渐迷失了自我,逐渐忘记了那个男人。
他不是没想过。
他多么希望,那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被他称之为夫夫的男人,能像个天神那样出现在地牢,将他从无尽的黑暗中解救出去。
可是,每一次厚重的铁门开启。
他迎来的人,都不是他。
终于,记忆随着一次次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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