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
冉宇桐安安静静啃着蛋白,味如嚼蜡地吃完后,又继续拿过一个包子。
“我现在不能看你……”
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
裴书言先是一怔,继而反应了几秒,试探性地猜测:“是一些……不太方便说明的原因吗?”
冉宇桐闭了闭眼,羞愤地用力点头。
昨晚两人情动难耐,感觉到这个份上不实际发生点儿什么都愧对于爱神丘比特、月老,外加一个送子观音。
所以刚开始都是铁了心要做,裴书言甚至把该带的东西都带进了屋,结果缠绵的前戏过后,到了关键一步,竟然没成。
是冉宇桐喊的停,原因无他,全怪裴书言的……太超乎常人了。
根本进不去,三分之一他就疼得眼冒金星。
难上加难的是楼下还住着家长,他不敢出声,感官全然被打乱,几番下来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却已早早细汗满身,实在谈不上好受。
裴书言当然事事体谅,明明是对方先挑的热,先勾的人,但只要爱人口中出现一个“别”字,他绝对立马服从,箭在弦上也该不发就不发。
一面是主观意识上的想,一面是客观情况下的不能,冉宇桐觉得自己真是扫兴,身上难受的同时,心里头也不舒服,总觉得对不起裴书言。
“我缓一会儿,过几分钟,再……试试吧。”
他当时咬了咬牙,这样说道。
大不了就是明天去趟医院,反正他也刚从医院出来不久,就当顺道复查了。
其实不说还好,一说了,裴书言更加认定现下不是一个坚持的好时机。
年轻修长的身体赤裸地缩在他的怀中,说话带着鼻音,目光楚楚可怜,裴书言要是这会儿点了头,安神丘比特、月老、送子观音得连夜买站票回老家。
“不试了。”他干脆道:“改天吧,先让我香一个?”
“改什么天啊。”冉宇桐嘴巴向下一撇道:“你还硬着呢。”
裴书言刚想告诉他不必在意,不过是洗个冷水澡就结的事儿,冉宇桐却丧气地捂了捂脸,声音闷闷地说:“我好没用啊……”
顷刻间,裴书言的心好似被丢进一瓶柠檬汽水中,胸腔里浸满了密密麻麻的酸甜气泡。
这下说什么也不能洗冷水澡了,裴书言决定玩点儿新鲜的。
他先柔声软语哄好了人,而后将自己的身体掉了个个儿,两人一个脸朝床头,一个脸冲床尾,该怎么做他没说,身体力行给对方当起了老师。
结果这一来便玩到了半夜两三点,醒来后的裴书言神清气爽胃口佳,而冉宇桐……
昨晚夜宵吃得太好,今早一口都咽不下去了。
“我看见你的脸,从这儿开始,往上──”冉宇桐虚虚按着自己的尾椎,近乎用气音说道:”都觉得痒……”
裴书言好意帮他揉了一下,结果冉宇桐却跟中了电一样,一个激灵弹出老远。
“哎呦!”
邱念云不知什么东西忽地就从餐桌上飞了出去,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好大儿。
“冉儿。”邱念云哭笑不得地说:“不是妈妈多心,你这几天真的有些怪。”
冉宇桐一听,耳朵警觉地竖得老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谈恋爱?”
裴书言上一秒还准备前去扶人,下一秒自己先没坐稳,惊得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
“啊?”邱念云莫名其妙:“我当然知道你没谈,20岁之前不谈恋爱是家规,你在这方面倒一向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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