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出一种极其恶毒却能在关键时刻保命的蛊虫,那时候正是这种蛊虫,让苗家度过一次又一次危险,血脉才得以传承至今。”
他顿了顿,“后来到了三四百年前,天下逐渐太平,苗家祖宗考虑再三,决定将这蛊虫毁去……”
有人忍不住打断问:“为什么要毁去?它不是保护了我们苗家人吗?”
尘七淡淡扫了说话之人一眼,“因为它太过危险。”
众人顿时联想到了火蚣蛊,背脊一阵发寒。
但是有人还是忍不住遗憾,“可是……可是这蛊虫毕竟是老祖宗的心血,怎么就……”
尘七知道他想说什么,轻哼一声,“对,你们老祖宗虽然知道这蛊虫危险,但当时确实是不舍,所以他将所有蛊虫毁去以后,把饲养蛊虫的方法传给了苗家家主,并交代当时的家主,必须在其退位时才能把蛊虫的饲养之法传给下一任继承家主之位的人。”
“久而久之,除了历代家主外,火蚣蛊的事就逐渐被人遗忘。”
听完他的话,大厅内众人陷入死一般寂静。
片刻后,苗寒喃喃出声:“只有历代家主才知道这火蚣蛊的饲养之法,祖奶奶不可能会害之之,难道是苗泽林?”
“不可能是他。”苗素瑛开口。
“为什么?”尽管他们这一屋子里没人愿意承认,但苗泽林确确实实已经成了苗家现任家主。
苗素瑛深深吸了口气,苍老的脸庞难得出现几分波动,冷声:“因为我没有把饲养之法传给他,他不配!”
“那之之身上的蛊虫……”
“嘭嘭嘭——”
这时,院子外传来重重的拍门声。
苗素瑛看了眼苗魏,苗魏转身去开门。
片刻后,他领着苗泽林和刚才那一众人走了进来。
一进来,他就趾高气昂地指着尘七和花逸则道:“把他们给我绑回去!”
一众狗腿子应声就要围上来。
苗素瑛佝偻着身子站出来,目光冰冷:“你想干什么?”
苗泽林多少还是有些悚她,端出身份道:“作为苗家家主,看到害死之之的嫌疑人,当然是要绑回去审问。”
“刚才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之之的死与他们无关。”
“这么快?”苗泽林嗤笑一声,“我说老祖宗,该不会是这两个外姓人给了你什么好处,所以你才三番两次想要包庇他们吧?”
这话已经是说得极其不客气,旁边的一众苗家人顿时气得不行。
然而,苗素瑛只有冷冷的一个字:“滚!”
“你说什么?”苗泽林脸色铁青,“你竟敢叫我滚?我现在可是苗家家主!”
苗素瑛佝偻着身子朝他踏近两步,一字一句:“你不要忘了,你的家主之位是我给的。”
苗泽林脸色一白,“你……”
“滚——!”
苗泽林气势汹汹而来,却如丧家之犬走了。
走之前他点了点一众苗家人,放狠话:“都走着瞧!”
待苗泽林走后,苗素瑛仿佛一下子又老了几岁一样,垂着眼皮:“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再踏进寨子。”
花逸则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被尘七制止。
两人从苗家出来,天空划过数道闪电,没一会就“噼里啪啦”下起了倾盆大雨。
花逸则左右看了看,这寨子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大白天各家都家门紧闭,人影没看到几只。
他加快脚步跑了几分钟,在路旁看到一个凉亭,连忙冲过去。
就这么一会,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尽数淋湿,加上他身上还有鞭伤,这湿透的衣服紧贴着伤口,疼得他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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