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乐得不行。
片刻后,他飞过去想要再把人揍一顿,但在看到三人身上有味道的模样后,又咻地飞远,奶凶奶凶:“今天就先放过你们,下次还敢打崽的主意,通通砸死!”
从巷子里出来后,蛋崽崽正想悄悄打道回府,却眼尖地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大叔叔——!”
正因找不到人,浑身嗖嗖散着冷气的花云非一顿,下一秒,一个圆滚滚的金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大叔叔……”蛋崽崽蹭了蹭他的胸膛,使劲儿撒娇。
见到是他,花云非紧绷的下颌线稍松,沉声:“你怎么在这?”
蛋崽崽眼珠子一转,稚嫩的嗓音委屈极了:“崽是被坏人骗出来的。”
花云非眉眼倏压,“谁?”
蛋崽崽飞离他的怀抱,带着他飞回巷子,“就是他们,他们用一条小黑蛇把崽骗到这儿,说要带崽去玩,崽不愿意他们就用那个渔网捉崽,幸好崽跑得快才没有被他们得逞。”
好半天才从狗屎中缓过神,正爬起来的苗泽林三人:“……?”您说的是人话?
以花云非为中心,一股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杀气猛然压向三人。
刚站起来的三人“嘭”地一声,被这股不可抗力的杀气给重新压回……狗屎上。
但不同于先前,此刻他们竟然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太恐怖了,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太恐怖了!
花云非一步一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们,眼神不带一丝温度,语气冷得让人如坠冰窟:“再有下次,死!”话落,抱着蛋崽崽转身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后,一股尿骚味在小巷子里弥漫。
半晌……
“家……家主……您……您裤裆湿了……”
“啪——!”耳光。
“滚!没用的东西!”
回到四合院后,花云非直接找苗亦汇报,“这个寨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大概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就连气息也感应不到。”
苗亦若有所思,“难道真的像那位老祖宗说的,老二他们离开寨子了?”
花云非却拧着眉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但是……”
花玉祁:“但是什么?”
花云非默了默,“我心里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镇上宾馆
“大……大人……”
“大人……”
花逸则双眼紧闭躺在床上,嘴里迷迷糊糊地梦呓着,额上还搭了块湿手帕。
尘七坐在床边,眯眼看了看手里的体温计:°
他忍不住皱眉,小朋友身上有伤,昨天又淋了雨,还没等到雨停就发起了高烧,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十个小时,药也吃了,但这烧却不见退。
这么烧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大人……”
这时,床上的人儿忽然抓住他的手,嘴唇在不断蠕动,但尘七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他俯下身,把耳朵凑过去。
“大人……对不起……对不起……”
尘七微怔,深邃的眼眸缓缓移向花逸则的眼角。只见那儿有一颗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
“大人……对不起……”
先前一直听不清的梦呓,在这一刻似乎被无限放大,清晰地传进他的耳里,心底随着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些堵。
“大人……如果有来生,我……”
清晰的梦呓再次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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