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仇雁归。
左轻越垂下眼,神色不明的走近几步,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刺客的耳垂,仇雁归的耳尖瞬间红了。
“会伺候人吗?”左少主的声音有些低哑,不似往日的清越,他微凉的指尖从耳垂划到刺客的脖颈,又自然的抚过刺客微微干涩的嘴唇。
仇雁归整个人都是一麻,他自然知晓少主的意思,分明是熟悉的话语,此时却暧昧至极。
刺客说不出话,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下颚被人轻柔的抬起,仇雁归对上了左轻越狭长含情的眼眸,少主的呼吸似乎并不那么平稳,眼尾也被熏的泛红,昳丽的容貌胜过春光秋月。
原本推拒的话哽在喉咙处,不知是怕惹得主子不快还是刺客私心作祟,仇雁归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微闪的移开视线,并没有挣扎否认的意思。
左轻越满意的勾了勾唇,他慢慢垂下头,手指强硬的挤进了刺客的指节,与他十指相扣,盯着他无措的模样,又轻吻了一下仇雁归微颤的眼眸。
一触即离,温柔的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令人甘愿沉沦的清潭。
少主声音轻中带着暧昧的蛊惑,挠的人心头发痒,“雁归,你渴不渴?”
仇雁归喉头干涩的说不出话,他盯着少主泛起薄红的眼尾,行走江湖从来没醉过的人像是突然被灌了十坛子酒。
一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心跳愈演愈烈,一向极有分寸的人失了方寸,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恍惚间看见少主轻轻笑了,那一瞬晦涩不明的情绪压过所有的理智,仇雁归整个人都是蒙的,完全靠着本能反应。
昏暗之下是一片迷离。
少主屈膝跪在石床上,衣服松垮凌乱,为他凭添几分慵懒之意,刺客的手捏住他的衣袖,有些狼狈的伏在他身前,左轻越仰起头,轻轻抽了口气,狭长的眼眸似是愉悦的眯了一瞬,呼吸有些灼热,眼眸中是一片侵略性十足的幽暗。
他抬手按住刺客的头,对方的身体一僵,或许是被少主恶劣的抵到喉咙深处,仇雁归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左轻越垂眸,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感受到对方不适的挣扎,甚至用天丝加固了因挣动而晃荡的玄铁。
仇雁归艰难的吞咽着,手指不自觉用力的揪住少主的衣袖,他其实并没有很渴,有些干裂的嘴唇被人粗暴的对待,殷红的血液聚成血珠,而后蜿蜒流下。
像是被迫接受浇灌的花朵,破碎的花瓣印出艳色,而后风雨骤急,铺天盖地的雨水渗入土壤,有些来不及被吸收的水分溢出些许,蜿蜒而下。
狱宫有一瞬间静的只剩下左轻越微乱惑人的喘息,和仇雁归受制于人的呜咽。
左轻越慢慢松开手,刺客几乎是立即转过身,偏头呛咳起来,还好他伤愈合的差不多,否则这样呛咳,恐怕又要一病不起。
方才还干涩的嘴唇如今红润光泽,带着潮湿的水汽,他呛咳不停,眼眸微润,脖颈都红了起来,瞧上去有些可怜。
左轻越兴致不错,没有去在意松垮的衣裳,只是简单的拢了拢,便纡尊降贵的弯下腰,替刺客抚了抚背。
等到仇雁归慢慢停下,混沌的意识也慢慢清晰起来,一瞬间他的脸色极为复杂,偏开头轻轻抽了口气。
嘴唇传来火辣辣的疼,仇雁归整个人都滚烫起来,他没敢去看少主的脸色,逃避的保持着背对着少主的姿势没动。
身后却突然贴上来一个微凉的躯体,左轻越从背后抱住刺客,仇雁归身体紧绷,下意识挺直了身体。
左轻越的手顺着他的小腹上滑,像是游走在他身上的毒蛇,攀上了仇雁归的脖颈,他贴在刺客的耳边,低声道,“躲什么?”
左轻越手上的力道在不断收紧,像是警告,又像是无处宣泄的占有欲,仇雁归的脖子被迫后仰,听到了少主含笑却令人颤栗语气,“今日只不过是让你适应一下。”
刺客喉结滚动,口腔内的异物感似乎还残留着,他闻言呼吸一窒,但不等他多想,束缚感便消失了,他下意识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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