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雁归拿出手帕,仔细的擦拭着归墟。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仇雁归动作顿了顿,并未回头。
微凉的躯体就这样凑近,紧紧贴着他坐下,左轻越眸光温和,轻吻了一下刺客的耳廓,低低唤道,“雁归。”
仇雁归冷淡的神色化开,无奈的应了声,而后轻声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比以往提前了两个时辰,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正是多事之秋,显得有些反常。
果不其然,左轻越动作顿了顿,旋即将人搂的更紧,“雁归,我可能要出趟远门,在家乖乖等我好不好?”
难不成是调虎离山?
仇雁归背对着他,神色一凛,不动声色的问,“少主要去哪?”
左轻越笑了笑,若无其事道,“北边有点异动,去看看罢了。”
仇雁归的心往下沉了沉,没有立即开口。
少主想必已经知晓“不语阁”的猫腻,只是没打算告诉他,此去也并不准备带上他。
他知晓少主是不想让他涉险,只是……罢了,倒也不算坏事,待到他解决了隐患,少主也能及时赶回来。
颈窝被人蹭了蹭,细密的吻落在上面,很痒。
仇雁归愣了愣,眼眶忽然一热。
左轻越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他不高兴了,轻声细语的哄,“费不了多少时日,等我回来好不好。”
仇雁归轻轻点头,他也的确需要留下,左轻越走了他才有机会朝陆长老动手,断了“不语阁”的后路。
只是此去一别,怕是又不相见。
仇雁归眼眸黯了黯,左轻越正圈着他,微凉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像是永远不会散去似的,他悄悄吸了口气。
又是一场没有告别的分离。
仇雁归忍着酸涩和不甘,转过身看着少主笑吟吟的模样,眸色专注,轻声道,“好。”
但我等不到你回来了。
柔软的唇轻轻覆上少主的,仇雁归单膝跪在他落座的石凳上,一路从唇瓣亲吻到喉结,左轻越享受的眯了眯眼,呼吸沉重起来。
两人从后院一路磕磕碰碰回到了屋里,仇雁归主动褪下衣裳,垂下的眼眸令人瞧不出情绪。
而后他有些粗暴的扯开左轻越的衣裳,左少主也不挣扎,放松的任由他撕扯,时不时发出一些惑人的喘息,等到差不多了,他才翻身将刺客压在身下,桃花眸里是满满的侵占欲,眼尾泛红的睥睨着身下的人,而后又变成笑吟吟的模样,柔成了一汪春水,美得不可方物。
仇雁归愣愣的看着,殊不知他这副模样落在左轻越的眼里,无疑是添了把火。
屋内的碰撞声不歇,屋外不知何时落了雪,如同鹅毛般晃晃悠悠的落下,覆满整个苗疆,自古秋悲冬寂寥。
未诉之情,皆融于景。
——
晚间。
仇雁归醒来时怔了怔,立即转头望去,身侧已没了温度。
身体极度不适,他轻轻捏了捏眉心,费劲的翻身坐起,手指碰到个物件,他垂头望去,是信纸一封。
指尖灵巧的一翻,遒劲锋利的字体赏心悦目,仇雁归目光微闪。
我已让人备了热水和吃食,近来苗疆寒冷,莫要贪凉,此去不出十日便能归来,等我。
——夫君留。
仇雁归目光定格在落款处,似乎都能想到少主落笔时的神情,忍不住弯了弯眉眼,只是情绪翻涌间,就被酸涩抢占了先机。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的折好信纸揣进怀中,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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