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有毛病吧?
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
难道他知道我的血可以治疗吴医生,所以才让我离他远点?
目的只是怕他自己不够喝?
指尖攥着裙摆懵了会,稠密羽睫不安地颤了颤,好一会才搭上话:“所,所以,你是生气了吗?”
“如果看不出来,我可以表现得再明显一点!”沈谦突然伸出受伤不轻的手,一把拽住了江与然细嫩的胳膊!
紧接着,在一股巨大力道的牵引下,江与然像片轻飘飘的纸片人,重重跌进躺床上男人的怀里!
而那双湿漉漉瞳色很浅的眸子,惊慌失措地正对上男人露出唇角的尖牙!
心都跟着拉进的距离一颤,“沈,沈先生,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认真吃饭,绝不挑食,保证您有充足的血源,绝不会挨饿!”
谁知他这一说,沈谦原本抿成直线的唇角,迅速垮垂下去,一向慵懒闲散的声音,罕见的透出几分暴戾怒意:“谁让你保证这个!?”
“那是要保证什么呀……”
江与然莫名其妙,又委屈又害怕,差点哭了。
沈谦听出他声音里的哭腔,心里像是被人用小刀子扎了一下,终归是不好受的。
缓了会又问:“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嗯,你刚才好凶。”
而且你还露出牙齿了,好尖的,差点撮到我眼睛了。
江与然第一次发现这位看起来彬彬有礼蛮好相处、并且会奋不顾身救自己的好好瞎子先生,原来脾气如此古怪!
“那我不凶了,以后你离那个吴医生远一点,嗯?”
他扯住他胳膊的手顺势往上,轻轻抚摸着那头柔软的发,嗅着只属于他淡淡类似奶昔的体香,像是黑暗里追了一路终于捉进手的星子,舍不得松开,又怕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捏碎了。
说话客气,抚摸动作也够温柔,指尖却有意无意擦过江与然小巧如贝壳的耳朵,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被他一触既燃。
泛滥的酥麻像小股电流蔓延开来,偏偏他又不敢动,只觉得男人是在威胁:你要是敢把血给他,我就往下一寸,用指甲盖刺破你的脖子!
“嗯,你放心,我以后都会站在离他一米开外的距离,以免他影响我呼吸。”
“嗯,这样才乖。”
后来江与然是趴在他胸口睡着了,像只软趴趴的小奶猫,呼吸线浅浅热热的吹洒在沈谦衬衫半开的领口,而沈谦本人,彻夜形同煎熬。
他居然在眼瞎和严重摔伤后,还能对一个食物产生可怕的欲/望。
虽然从小到大,以沈谦的优越,从不乏追求者,不过对于感情这一块,他向来是雷厉风行,儿时他要学习的东西太多,根本没时间谈恋爱。
长大后事情更多,尤其是还有个喜欢跟他抢东西捣蛋的弟弟,头痛的事总是一摞又一摞的出现,让他应接不暇。
最重要的是,父母的严苛导致他对谈恋爱兴致全无,他甚至从未看见父亲和母亲在他面前秀过恩爱,他们仿佛只是捆绑在一起两部没有感情的机器,制造他和弟弟出来,完全只是为了生命的延续。
所以对于感情这块,他向来是避而远之,对那些光鲜亮丽的异种妹子,也从未产生过生理上的冲动,当然其他食物也没有。
最关键原因,是作者当他背景版,让他全程处到江与然出现,万年铁树瞬间开花,以前憋得有多狠,第一次就有多损!
作者提笔一时爽,草草几言:大反派沈谦性冷淡多年,在眼瞎后基于变态心里的使然,对一个半人类男孩伸出了魔爪,完全是因为那种看不见后,肌肤之交所带来全新刺激触感引发的原始欲望!完事。
反派嘛,就像班上最后一名不受欢迎混吃等死的末等生,谁会在意他的感情线?
可害苦了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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