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和身体撕裂的疼痛导致心理医生被迫往后仰,尽管他对这种事情已经麻木不仁,可剧烈的疼痛还是导致身体会做出一些本能的反应。
比如他并不想哭,却控制不住漫溢出眼眶的泪水,“畜牲!终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怎么杀?”
张遇趁机咬住他耳朵,动作半点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用你的*花*死我吗?哈哈哈……”
“……你!”
心理医生气得咬牙,正想张口咬住他的脸,身体突然悬空,他整个人被张遇抱了起来,吓得手忙脚乱往后贴,身子也因过分紧张而绷紧了,“你……你想干什么?”
张遇桃花眼微眯,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宝贝儿放松,我只是做个小实验,看看拳头那么大的,你能不能吞进去!”
“张遇!!!”
心理医生一听到这话,彻底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你疯了吗?”
“什么我疯了?我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小少爷,沈先生想弄他,天知道他那玩意有多吓人,这不是怕把那小宝贝玩坏了,找我要诀窍吗?”
张遇把心理医生抱到桌子上,将他瘦得露骨的手腕交叉反扣,一只手握紧,使用蛮力压在背上,另一只……
“我只能拿你试试。”
“不!!!”
心理医生痛苦的嘶吼起来,剧烈的疼痛空前绝后地朝他袭来,终是没撑住,沾满泪水的双眸一翻,晕死了过去!
张遇一脸懵逼,“不是吧,还真的会晕?”
这不行啊,如果大谦迟迟不能收了小可爱,那么沈二少,肯定会拿他下手的!
……
一夜风雨并未带来良好的艳阳天,乌云笼住日头,空气沉闷得紧,似乎又要下雨。
这晚过后,江与然被摧残的花儿如同历经风雨洗礼,既然奇迹般地康复了。
上窜下跳扭腰扭屁股一点问题都没有,虽然格外羞耻,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沈谦:“你,你昨天晚上,不会又帮我,那个了吧?”
沈谦还没睡醒,声音显得有些哑:“哪个?”
“……舔。”
江与然艰难地说出这个字,脸颊一热,欲滴的红瞬间烧到了耳根。
沈谦听愣了一秒,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听你的声音,好像在害羞呀?”
“我……我哪里有……”江与然弱得没了气场,耳垂都被惹红了。
沈谦寻着他的声音,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柔声问:“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再帮你舔舔?”
“不要了!”
江与然果断拒绝,虽然真的有治愈效果,不过那种地方,舔来舔去的,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沈谦忽然灵机一动,记起张遇说的什么油,如果用唾液代替的话,效果会不会很好?
“小洁癖……”
慵懒的声音突然低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情欲和吻落下来,吻得江与然猝不及防,避无可避,“你喜欢我吗?”
江与然懊恼得不行,刚开始动不动就摸,现在怎么演变成动不动就亲了?
不满地发出小小呜咽的抗拒声,怯怯地反问:“我要是说不喜欢,你会不会咬死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