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遇一直以为,沈谦是受了无法挽回的创伤,才被迫摘除的眼部组织。
听到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几步冲过去,一把揪住方墩脸的领子按到墙上,“你刚才说什么?”
“啊,张医生……我我什么也没说……唔!”
张遇一拳头砸在了他胖脸上,桃花眸一勾,“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交代!”
方墩脸半张脸瞬间肿起个馒头大小的青包,刚才和他对话的医生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他一边捂住脸,边哭,鼻血伴随眼泪流淌:“别打我,我什么都说,是负责他手术的周医生,在手术中挖走了沈先生的眼部组织,听说他甚至还变态的收藏了起来……”
此言一出,张遇哪里还惹得住,猛地丢掉方墩脸,义愤难平地去找周医生。
沈陌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狭长眼眸弯起漂亮的弧度,捏了捏修长的手腕,拍着方墩脸的肩膀:“多么美妙的栽赃,你做得很棒……”
……
瑶池边上,白玫瑰迎风招展。
江与然又把沈谦推到了这个地方散心,纤细的玉手裹了双黑色的皮质手套,捡起地上的石块往波光粼粼的湖面扔去。
石块在水面迅速滑行,一连击起五个漂亮的水花,他兴奋的问沈谦,“你会玩打水漂吗?”
沈谦听见水花起落的声音,并不知道他在干嘛,遗憾的摇摇头:“不会。”
“没事,我教你。”
江与然捡起块偏平圆滑的石块,放在沈谦惨白的手心,一边解说扔出去的技巧,一边将男人手对准湖面,“对,就是现在,用力扔出去。”
“哦!”
沈谦听从他的指挥,顺利将手中石块扔了出去,一连击出十三个水花,他有些紧张,“完成了吗?”
江与然:“……”
江与然:“你真的是第一次玩这个?”
“嗯,这样扔出去有什么意义吗?”
“也没什么意义吧,就是好玩,相当于一个小游戏。”
“就像你自己和自己打扑克牌那样?”
“差不多吧。”
“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很无聊的?”
江与然愣了一下,扬起清澈水润的眸子往这边看过来,平静的目光被风刮起一丝涟漪,“不无聊吧,至少比我每天在家里玩游戏机要精彩很多。”
沈谦微微勾起唇角笑了:“意思你以前也喜欢自己和自己玩?”
“嗯,因为洁癖嘛,我不喜欢和别人玩。而且他们也很怕我。读书那会人送称号死清高,一群男生把我堵在厕所想摸我,我洁癖发作把他们领头的按进了小便池,从此没人敢再骚扰我。”
江与然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又捡起块石子扔出去,这次才四朵水花。
听到他说这些,沈谦没由来的身心愉悦,他注定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至少我摸他的时候,没被按进小便池。
拍了拍修长的大腿,声音随着湖风揉进了玫瑰花香里,“过来,我想抱抱你。”
江与然四下瞥了眼,也没看见什么人,便乖乖走到他身边,轻轻坐在他大腿上,手腕很自然圈住男人修长挺拔的脖子,笑得脸颊梨涡浅浅:“干嘛突然想抱我?”
沈谦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乖,揽住他细腰往怀里紧了紧,微扬下巴的动作就抵到了他脖子,“没干嘛,就是想抱你。就像你玩的那些小游戏,明明知道没什么意义,可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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