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哭得厉害,也挣扎的厉害,可全是徒劳。
张遇一点点舔舐着那抹殷红熟悉的血腥味,贴着他红肿的唇瓣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那么现在,你觉得我们还有关系吗?”
“没有!”
心理医生又哭又喘,眼神绝望的透过泪水,盯着那双血染的眸子吼。
“那好!”
张遇掐他下巴的手转移到脖子,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腰,朝裤子里强行滑去,“现在就让我们重新建立点关系吧!”
“你干什么!?”
心理医生哭喊着挣扎起来,男人却残暴的扯断了他的皮带!
眼看事态正要往失控的方向发展,王亿万情急之下,抱起走廊处的灭火器,高高举起就要朝张遇头上砸去!
沈谦的房门却被人拉开了!
江与然顶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腮帮子圆鼓鼓的,在见到门口的一幕时,像只突然被打断进食的小白兔,瞬间停止了咀嚼的动作。
门口一个男人正对着另一个男人壁咚,后面还有个高举灭火器的男人,在听到开门声的时候,三个男人齐刷刷僵住动作,扭头往这边看过来。
这信息量好大!
三道视线对撞上一双茫然失措的眼眸,软乎乎的小少年狼狈吞掉嘴里的食物,抹了抹唇角,“卧槽,大早上的,你们仨在我家门口玩什么仇杀?”
张遇松开心理医生,整理衣服若无其事的往屋里挤:“我来接沈先生做手术。”
王亿万放下灭火器,重新拉起心理医生的手,“我们随便过来看看。”
心理医生不想给江与然找麻烦,默默擦掉眼泪没吱声。
江与然也惦记着沈谦的手术,没有追问事情的原尾,给他们让开门:“那一起进来坐坐?锅里有肉,要不要吃一点?”
心理医生尽量克制住情绪,垂着眼“嗯”了声。
五个男人挤到一间屋子里,氛围有些微妙。
江与然给心理医生盛了碗马肉,凑在他耳根悄声说了句:“我从来没给别人盛过东西,你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人,别哭丧着脸,高兴一点。”
心理医生愣了一下,接过碗朝他露出点浅浅的笑容。
江与然看了看王亿万,“你要吃这个吗?”
王亿万脸色也不大好,听到这话抓了抓头发,“爸爸,虽然我也想吃,不过我的胃不允许。”
“好吧,那你陪他吃,我去收拾一下,吃完把锅碗刷了。”
江与然没再理会他俩,径直走到靠在窗户边上点烟的张遇身边,一把抢走他指尖的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张医生,请你尊重一下病人!”
张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从指缝间抢走烟,唇角抽搐了几秒,咬牙切齿的指了指江与然,却是没做声。
只丢给他:你有种的眼神!便去窗边站墙角了。
江与然同样懒得理会他,扶起沈谦去洗漱了一番,又给他收拾了几套衣服,毛巾拖鞋之类。
最后在男人侧脸落下一个吻,手腕凑近他唇边,“宝贝,今天允许你咬我,不要紧张,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屋的男人纷纷咋舌。
沈谦满足的笑开了,纱布笼罩下的俊脸全是温暖愉悦的喜色,捉住他玉手亲了亲:“乖,我这两天喝的冻血,不想咬你,等你身体养好了再咬。”
江与然瞬间被感动到了,抱住他脖子又亲了亲,“谢谢我的宝贝,等你手术做完,奖励你咬一口,哪里都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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