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吗丢脸吗丢脸吗?”
“有我这样的弟弟你很丢脸吗?”
“可你们,什么时候又在乎过我呢?”
“你们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为什么我就没有?”
仿佛吼累了,他顺着抓他士兵的手臂滑落在地上,声音伴随泪水弱了下去:“我唯一喜欢的你,却注定永远得不到,所以我才会疯了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
……
沈谦抱着江与然回到住所。
一个刚做完手术的瞎子,和一个神志不清的小少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洗了个澡。
江与然全程高能擦蹭,纵使沈谦怕他痛,也是受不了这种肌肤之亲的挑逗的。
两个湿漉漉的男人从浴室一直吻到床上,小少爷被男人有些粗暴的扔在床上,滴着水珠的头发碎落在枕头,瞬间洇湿大片。
男人修长的指节插入他细嫩的指缝,居高临下的嗅着他的气息,轻轻哼唧着:“宝贝,我受不了了。”
“给我。”
江与然意简言骇的命令。
沈谦忽然有了点醋意,掐住他下巴烦躁的逼问:“说,他是不是和你搞过了?还功夫了得?”
“没有,快点给我!”
江与然企图把他翻过去压在身下,可惜力量悬殊太大,根本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压着,眼底漾起的光又红又亮。
沈谦暗暗松了口气,埋下脸亲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一只手按住人,另一只手顺着纤细腰肢缓缓下滑……
“嗯,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
尽管有药物和酒精的驱使,江与然在他胸膛贴下来的瞬间,还是痛得哭了出来,“呜呜呜,痛,痛……”
沈谦此刻无比懊恼自己为何看不见!
如果能看见,他可以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安慰他不要哭,缓一缓就好了。
他不敢乱动,只能触摸着他的脸,一点点亲吻着他的泪水,哑着音线柔声安慰:“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江与然喘着粗气,别过涨红的脸,咬住了他的手背,含含糊糊的提要求:“再亲亲我……”
沈谦愣了一下,旋即用力掰过来他的脸,捕捉到红肿的柔唇,落下狂野又激烈的吻。
空气逐渐升温,烧得沸腾。
“我要开始了,你愿意吗?”
“嗯……”
“你会因此恨我吗?”
“不会,”
短暂的沉默过后,少年带着哭音的软色音腔蓦地将空气点燃:“因为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
于是事态严重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夜幕早已降临,屋子里头没有点灯,如同男人满世界的黑暗,俩人纠缠的呼吸却烫得发了光。
整整一个夜晚,俩人都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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