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然满心都是绝望,在他温热掌心贴上来的瞬间,还是控制不住重重哆嗦了一下身子,咬唇低低咒骂出声:“去你妈的!”
谁知,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无意,压着声线问了句:“你妈叫什么名字?”
江与然:“?”
“你妈叫什么名字?”男人一只手牢牢禁锢住江与然,另一只轻轻揉捏着手中如同果冻的柔软,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你是不是有什么耳疾?先天的?”
江与然:“……”
我妈叫什么名字甘你屌事啊?
你他妈才有耳疾,你全家都有疾,不是眼瞎就脑残!
江与然:“你要上就上,那么多废话干嘛?”
然而就在此刻,“嘭!”一声巨响,戒房厚重的钢板门,被人暴力踹开了!
门口站着两个面如沉水的男人!
不是别人,正是沈谦和张遇!
他们之所以脸黑如锅,是因为刚进审判庭,就听见墨子奇在和别人议论纷纷:“没想到连社长都能看上了那个小骚货,果然是个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哎,只是可惜了戒房没有监控,否则肯定能看见里面的活春宫!”
“哈哈哈,不知道社长这么大年纪了,那方面还行不行,能不能满足那个小骚货!”
“哈哈哈,我猜肯定不能,不然社长夫人怎么天天都跨着脸,一副到处求X的样子,哈哈哈……”
听到议论的沈谦瞬间气得七窍生烟,张遇揪住墨子奇问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两个男人黑着脸踹开了戒房的大门!
好在沈谦看不见,不知道眼前的画面有多么辣眼睛!
然而江与然最后那句话,还是传进了他的耳朵!
他绷着一张俊脸闷声闷气的问:“你们在干什么?”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是一惊!
江与然再也顾不得这个男人是不是沈谦的父亲,趁他发愣之际,一把推开他,边哭边穿裤子:“沈谦……这个老色鬼,他想上我!”
沈谦紧抿的唇角迅速朝下拉跨了弧度,攥紧的拳头捏出一片骨碎声,终是没按耐住性子,冲上去就想给他父亲来一拳!
好在被随行的张遇拉住了:“大谦,冷静,冷静!他是你爸!”
沈谦的父亲却是一脸懵逼,有些无辜的抓了抓头发:“儿子,我说我只是想看一下他的屁股,你信吗?”
沈谦张遇江与然:“???”
张遇眯起桃花眼,皮笑肉不笑的脱口而出:“想看屁股还能有什么好事,社长你该不会是想说他屁股上有朵花,是您失踪多年的私生子吧?啊哈哈哈……”
且料!
此话一出,男人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沈谦,又看了看江与然,一字一句:“被你说中了,他屁股上真的有朵花!”
张遇:“当然有花,没花怎么拉屎?”
“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此刻有些着急,逮住江与然又想扒他裤子,“他屁股上有个胎记,不信你们看!”
众人一脸黑线,尤其是沈谦。
他一把将心有余悸的江与然扯在怀里,闷闷地说了声:“父亲,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请您放尊重一点。”
男人听到这话神色焦急起来,想扯开他们:“不行,我不同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儿子你就算找个食物,哪怕找条公狗我都承认,可你就是不能找他!”
张遇笑眯眯的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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