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即便被他抛弃,依然会跟他回来还没怨言的小洁癖。
眼睛突然痛得厉害,微微蹙眉的动作,破天荒的感觉到了眼球的存在!
他企图扯掉纱布睁开眼睛,最终还是因为太痛放弃了,只是修长指节死死抓紧墙壁,脸埋在了双臂之间,任由肆意的热水冲刷身体。
洗完澡出去,江与然已经睡着了。
男人浑身赤裸,连浴巾都不裹一条,反正看不见任性就当遛鸟。
随意用干毛巾擦了下头发,摸索着朝床上呼吸浅浅的人靠拢。
继而触及一团软腻的温暖。
细细滑滑的肌肤,散发着香甜的热源。
如同冰天雪地里行走的赶路人,突然抓到一丝温暖的火源,温暖从指尖一点点缠绕蔓延,无限度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仿佛一股暖流缓缓淌进了心底。
他想也没想,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湿热的呼吸喷洒过去,五指穿插进少年毛绒绒的后脑勺,轻易吻住了他的唇。
江与然半梦半醒之间,隐隐感觉一个微凉的身子贴了过来,之后又有冰凉的唇瓣随之落下。
用柔和却不容忽视的力度撬开了他的唇齿,任性而强势的攻掠柔舌,带着鲸吞虎噬之势,肆意舔吮啃吻,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
江与然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好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变成了任由他摆弄的瓷偶娃娃,任由他翻搅蛮缠,透明涎液顺着唇角滑溜,又被男人一滴不落的舔舐干净。
直到他不知收敛的扯掉他的裤子,压住人强行分开他的腿,江与然才如梦初醒般剧烈挣扎起来:“你,你干什么?”
“我要你。”
意简言骇的三个字,不是我想要你,而是我要你。
江与然怦然作响的心跳音淹没在他炙热而粗犷的呼吸中,一时间忘了反应。
直到疯狂的欲望带着强势而猛烈的力道刺进身体,撕裂的剧痛导致少年出于本能反抗起来:“……啊!!!不,不可以!”
“我不管,我就要!”
男人如同索要新玩具撒娇的顽童一般,牢牢禁锢住人强行索取,痛得江与然哭出声响,泪痕漫溢出水润眼角,红红的发着亮。
带着鼻音的哭腔勾的人心痒痒:“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做,万一……万一亲子鉴定出来,我是你的哥哥……”
向来清软的声线变得又沙又哑,像是要被男人撞碎了一般,可怜死了。
沈谦好脾气的放慢动作,埋下身子轻吻他的泪水,低低的语速裹夹滚烫的吐息,一点点袭击着耳朵:“就算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也要这么做。”
江与然又哭了,泪水无声汹涌,洇进发梢又烫又湿,抽出一只被他摁住的手,对着男人的胸腔使劲敲打,哼唧着骂了人,声线嘶哑得厉害:“混蛋、畜牲、没羞没臊……”
后面的字眼被男人火热而激烈的吻尽数淹没封锁,吻够了又凑回他耳根,重重的吐息压抑不住汹涌的情和欲,“就算你恨我,我也要这么做!”
急速的冲刺中,江与然泣不成声,视线早已模糊,脑海完全是一片空灵的状态,仿佛濒临死亡的鱼,渴到抽噎翻着白眼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男人天生慵懒声音已然低哑,轻飘飘的钻进耳朵,连同滚烫的汗水,一并侵蚀着心灵:“因为到现在,我只有一个你了。”
“我要你,现在,以后,将来,我只要你。”
……
连夜暴雨。
心理医生浑浑噩噩之间,感觉身体被寖泡在了一片温暖的热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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