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这会儿有些怒了:“怎么不说话?没有理由反驳了吗?”
江与然什么也不想说,只是努力想把手从他掌心抽走。
谁知这个小小的动作彻底惹怒沈谦,他不但没松开,反而死死扣下那只缠着绷带只露出指尖的玉手,“你究竟什么意思?”
他力道大得出奇,仿佛要将江与然细巧的掌骨硬生生捏碎!
“痛,放开我……”
他小声哼唧着发出不满的抗议,不安的扭动细腰,泪水一波波地涌出,脸上绷带都湿透了。
谁知沈谦更来了气,怒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开!”
“你要我怎么说啊?说了你又不信!”
“那你想怎么样?又要分手吗?”
“分就分,反正已经分了!”
“你……”
沈谦满身强势的气焰瞬间弱了下去,沉默许久,又抓起那只被他握得发红的手,递到唇边一点点的亲吻,声音发哑,带着一点难掩的哽咽:“小洁癖,你是不是不爱我?”
“是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比我要好?”
江与然没有回答,只是哭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重重发着颤,人也一抽一抽的,仿佛一口气上不来,就会活活噎死一样。
我还要怎么证明爱你呀?
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沈谦终归是听不得他哭的,语气缓了缓,把人拉起来揉进怀里,轻轻抚弄着人毛绒绒小脑袋,“好了,我不逼你,不哭了。”
“就算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的,你人在我身边就好,是我要求的太多了。”
江与然隔着绷带和他薄薄衣料,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音,感受到他具有穿透力灼烫的体温,明明近在咫尺,却像是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努力想要朝他靠近,他却永远让他捉摸不透。
他根本无法猜透这个男人的心思,如果可以,他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一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末了,他扯掉嘴巴上的绷带,像一只发狂的猫,攀住男人挺拔的脖子,笨拙而又激烈的,吻了上去!
他吻得毫无要领,只是叼住男人薄薄的唇瓣,连亲带吸,起初尝试着往内里探入舌尖,当碰到锋利的牙齿,又吓得缩涩了一下,继而又像个槑头槑脑的笨蛋,用最柔软的地方,触及他最坚硬的部位,小心翼翼去撬紧阖的齿缝,像在撬一扇封闭的心门。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吻自己。
心底又很气,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吻过他父亲的?
于是惩罚似的反咬回去,猛地扣住少年后脖子,粗暴地按倒在床上,牙尖狠狠刺进柔软舌尖,无视他的挣扎,咬住他最柔软的地方,贪婪吮吸起湿热芳香的血液!
江与然痛得瞪大单只眼睛,泪水肆意汹涌,徒劳的挣扎了一小会儿,终是认命般放弃了,浑身发着抖,却又伸出细嫩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宽敞结实的背。
像极了强行逞欢,欲拒还迎。
沈谦愣了一下。
停止吮吸,缓缓松开他的舌尖,双臂撑在人两侧,“怎么不反抗了?”
江与然舌尖还在流血,痛得说不清话,含含糊糊的:“沈谦……如果这样,都不能证明我爱你,那我……真的无话可说。”
沈谦瞬间说不出话来。
仿佛一下子心肌梗塞,有什么东西冲破了天灵盖,好像开窍了一样。
是呀,他如果不爱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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