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和侄儿无恙】
【开公主府】
【护卫身边人】
【跳胡旋舞】
【骑快马】
【喝烈酒】
【喝到酩酊大醉】这条涂黑的同时,她自言自语,“不止醉了,还吐了。喝醉酒没意思,以后再不喝醉了。”
【重阳登高】
【鳌山灯会】
【探访京郊裴氏别院】
【大雪天出门堆雪人】
【学富五车】这条点了点,画了个圈,代表进行中,跳过去。
【招揽贤才】这条也点了点,同样画了个圈,跳过去。
【给姜三郎家乖女起个好听的小名】这条点了点,又自言自语,“姜三郎还没娶亲呢……”跳过去。
…………
寝堂外传来了几句争执声。
“殿下未召,不得私入寝堂重地!裴中书想要做什么!”
说话的是夏至,嗓门刻意提的极高,既是警告,又是报讯。
里间的春蛰和秋霜齐齐停了抹药的动作,秋霜一把拉起被褥,盖住了姜鸾柔白的背。
姜鸾更惦记的是随笔卷轴,急忙卷了往瓷枕后头塞。
下一刻,沉着的嗓音果然在挂着缎幔的木隔断外响起,“臣裴显,求见殿下。敢问殿下起身了没有。”
春蛰气得发蒙,压低嗓音骂,“明知故问!”
姜鸾倒顺着春蛰的话仔细想了想,“慢着,他还不见得清楚昨晚的事。——你们帮我把被子再往上拉一拉,仔细盖好了。”
秋霜听她的意思,身上盖床被子就要见客,震惊了,
“殿下,衣裳!”
姜鸾刚才趴着全身抹药,身上……什么也没穿。
姜鸾艰难地翻了个身,从趴着的姿势换成坐着,往床头一靠,她是真不在乎。
“动一动就疼得要死。不穿了。你们把被子替我仔细掖好了。”
裴显通禀进来寝间时,迎面见姜鸾靠坐在床头。
皇太女病倒的消息已经在东宫传开了。据说是昨夜在御花园里受了风,身子不大舒坦。
她看起来气色确实不大好,脸色苍白,缺乏血色,浓黑的长发披散垂到了腰下,身上密密实实裹着正红色软衾被。
春蛰和秋霜合力搬来胡床,远远地搁在卧床斜对面的靠墙边,出去了。
给他们留下单独交谈的地方。
裴显注意到,两位亲信女官出去时,秋霜性情稳重,今日只是不苟言笑,春蛰性情跳脱些,出去时也跟夏至一般无二,狠狠剜了他一眼,仿佛他昨夜出去拆了她们的家。
裴显:“……”
若有所思的目光转回床头。
放下一半遮挡的浅朱色帷帐里,姜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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