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离她们好几米远,只是去喝了点儿酒而已。
钟吟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抬起小脸,执着地道:“就是有。”
“……行。”江放不跟她争,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我们先把事情讲清楚,”他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大喇喇地叉开着,两肘搭在膝盖上,目光凝视着她,“为什么突然生气?”
钟吟盘腿坐在沙发上,重新抱起皮卡丘,撸它的尾巴毛:“你每天都到门口接我,招摇过市,被人发现了,而且这事儿还传到了院长耳朵里。”
江放:“……”
江放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钟吟不希望同事知道自己的身份,向他们隐瞒了自己已婚的消息,江放配合她是一回事儿,但担心她一个人回家会有安全隐患,每天接送她,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他正准备开口,就听她接着道:“我知道你接送我是好心的,本来生一小会儿气就打算原谅你了。”
钟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地说:“谁知道你居然又去那种地方找乐子。”
江放:“……”
江放为自己辩驳:“我没去找乐——”
“我不听!”钟吟皱着鼻子,“我才不要听你狡辩。”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江放去握她的手:“我知道错了,茵茵。”
他诚恳道:“我只是去喝了点儿酒,没找女人,真的。”
钟吟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看不出半点心虚。
她咬着唇说:“可是但我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就算光喝酒也不喜欢。”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抽烟也对身体不好的,你不知道那些肺癌患者的手术有多渗人。”
江放低头看她粉润的小嘴儿叭叭,忍不住笑了一声:“我都很久没去了,你监督着的。”
钟吟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江放顺势把人拉进怀里,温热的掌心托在她细腰两侧,低声问:“那我下回怎么接你?你下班了给我打电话,我到时候过来,然后再换辆奔驰,专门儿用来接你,行不行?”
“算了吧,”钟吟思考了一下,摇摇头,“到时候别人以为我又傍上另一个了。”
她意有所指地说:“我可不是那种随便换对象的、水性杨花的人。”
江放:“……”
水性杨花的人伸手在她的痒痒肉上挠了一下。
钟吟扭着腰躲他,愤愤地说:“江放,我可还没原谅你呢!!”
江放摁住怀里翘着腿挣扎的人,好笑地地道:“那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钟吟板着脸说:“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酒吧和夜店了。”
“嗯,”江放道,“再也不去了。”
他应得太快,反而让人心生疑惑。
钟吟狐疑地望着他:“你做得到吗?随口就答应。”
“做得到,”江放和她十指相扣,“家里不是有你在么。”
钟吟说:“可是我马上就要去培训了,要走整整一个月呢,你能忍住吗?”
“……”
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太舒坦,江放差点儿就忘了她要出去培训这件事儿。
他皱眉问:“什么时候走?”
钟吟:“后天。”
“这么快,”江放怔了怔,“那我送你过去?”
“送什么呀,医院里安排大家统一过去的,宾馆也已经提前订好了。”
江放舌尖顶了顶腮帮,眼神意味不明。
他掌心撑在她的胳膊下方,抱小孩儿似的把人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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