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沂耐心地跟他解释说:“外敷是冷香露,内服的是冷香丸,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夏天开的白荷花蕊,秋天的白芙蓉蕊,冬天的白梅花蕊.用这四种花蕊研磨熬制而成,服用之后,就算被阉割了,也能像正常男人那样。”
“为何要给我上这种药。”都把他强行阉割了,为什么还要让他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勃.起,这不是很矛盾吗,苏秀奕猜不透窦沂心里在想什么。
窦沂突然靠过来,贴在他耳边暧昧道:“你说呢!”
苏秀奕一直把窦沂当哥哥的,所以并未往其他方面想,直到窦沂拿出了一个玉势,苏秀奕才又一次被震惊到,他以为是窦沂想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自己。
“不要…”苏秀奕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个透亮有光泽的玉柱,被吓得面容失色,不停地往后爬,但很快他就贴到了墙角上,无处可逃了。
窦沂拿的还是比较小的,就把他吓成这样了,若是换成真玩意,可想而知,窦沂心里起了点恶趣性,故意拿着那东西凑近来吓唬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尽管苏秀奕以前从未没见过这种玩意,但这个玉势雕刻的那般栩栩如生,他同为男人,怎会看不出这是个什么,苏秀奕咽了几口口水,颤抖地说:“窦沂,你可以杀我,但不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他堂堂正正的男子,怎能让后.庭被这种东西进入,这绝对不行。
窦沂冷笑着说:“我偏要用这种方式,你又能如何。”
苏秀奕摸到了袖子里藏着的那把剪子,他本来是没有打算要暗害窦沂的,但前提是窦沂没有对他做过分的事,可是现在这种情形下,苏秀奕出现了同归于尽的念头。
看着窦沂朝着自己逼近了,苏秀奕也被逼急了,掏出了剪子,直直地扎进了窦沂的手臂上,扎这个地方并没有生命危险。
窦沂只是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随后脸色变得死沉,仿佛被阴翳给笼罩住了,十分可怕,看着叫人生畏。
窦沂将手臂上的剪子给拔下来,用力丢弃在了旁边,剪子摔在地上一分为二,其他零件散落到各处。
窦沂那双狭长的眸子如恶鬼般盯着他问:“你随身带着利器,是真想置我于死地?”
苏秀奕被他这样看着浑身都不自觉地哆嗦起来:“是你逼我的。”
窦沂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蜷缩在墙角处发抖的苏秀奕,面无表情地说:“都入宫当了太监了,你不学着怎么讨好本总管,反而动手行刺,呵,后果你是知道的……”
之后,苏秀奕就被几个小太监送出了司礼监,他这次没能得手,以后窦沂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的,苏秀奕只能做好心理准备。
第七章 阿沂
“这里是永巷,杂家可不管你从前是什么身份,既然来了这,就得给杂家干活。”
这位赵公公可能是得了窦沂的指令,所以对苏秀奕横眉竖目,这宫里头的人大多都趋炎附势,你无权无势,就只能任人欺负,没人会同情你。
赵公公身边的干儿子扔了一把扫帚给站在那发愣的苏秀奕,让他将宫道上的落叶都清扫干净,若发现有一片叶子没扫尽,就不许吃饭。
和苏秀奕一起扫的还有一个叫小祥子的小太监,莫约十三四岁的样子,瘦得犹如一条枯黄的竹竿,但那双眸子却很干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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