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安室透晃了晃右手上的照片,“你小情人,长得挺帅。”
贝尔摩德点了一支烟:“呵,要是他还活着,我倒是想认识认识,毕竟是死了都能给警方留信息的家伙。”
“这个就是那个拿到组织重要资料的条子?”安室透微微眯起眼睛,“他死了?”
贝尔摩德点头:“嗯,琴酒负责的。”
“这样啊。”安室透低头翻阅着档案,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贝尔摩德能听到的只有波本的赞叹声,“琴酒下手很利落嘛,看来死前没什么痛苦,便宜这个条子了。”
贝尔摩德嗤笑:“怎么可能,他可是拷问了那个小警察一番,只是懒得在报告上写而已。”
“究竟是组织里的谁泄露出去的,琴酒没问出来,无外乎卧底呗。”
阿飘松田阵平站在安室透身后,他能看到安室透的另一只手青筋暴起,很快却又放松了下来,因为安室透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安室透疑惑:“你说是公事,给我这个做什么。”
贝尔摩德笑了笑:“组织内部寻找卧底陷入了僵局,所以只能求外因了,虽然花江拓斗死了,但我们查到他有几个关系好的朋友。”
“交给你了,波本。”
贝尔摩德走后,安室透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但是他仍旧什么也没做,没有发泄怒火,只是冷静地坐会了他的位子,他重新拿出了手机,翻出了一份尸检报告,眼神逐渐空洞起来。
虽然实践报告的个人信息已经被截掉了,但是从安室透的态度来看,松田阵平也大致猜到了这是谁的尸检报告。
松田阵平沿着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四肢被折断,内脏出血,头部中枪,当场死亡。
“这群垃圾!”松田阵平咬牙切齿,“不是人的东西。”
安室透早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这份报告仍旧是他永远的痛。
阿飘松田阵平跟着安室透来到了一处安全屋,安室透进屋之后脱掉了西装,他仿佛承受不住似的,瘫倒在沙发上,隔壁蒙住了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死尸一般。
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这一切马上就会结束,只是带来的伤痕是无法弥补的。
松田阵平看着安室透的样子,忍不住坐到他旁边,松田阵平知道安室透根本看不到他,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要安慰地拍拍安室透的肩膀。
松田阵平这么想了,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安室透只是感觉很累很累,于是他遵从自己的心意,允许自己逃避那么一小会儿。
真的,就一小会儿,马上就好。
就在安室透逃避的这一刻,他突然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肩膀,安室透心跳速度瞬间加快,下意识擒拿住了这个拍他肩膀的人。
松田阵平没有一丝丝防备被安室透摁在了沙发上,在被摁住的那一瞬间,脸上闪过迷茫。
他是谁?
他在哪?
他在做什么?
安室透也吃了一惊:“松田??!”
不,不对,这不是松田阵平。
松田才没这么年轻呢。
安室透皱着眉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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