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她到死。“你疯了吗!?”
她反手抓住他的衣领,“安格斯!给我松开!”
这一声终于令他停了下来,安格斯收回牙齿,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颇为留恋地在那浅淡的牙印上用舌尖勾了一下,声音沾染着未被满足的喑哑,“是……主人。”
奥德莉松开手,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自己还有这种想法?她原以为自己要面临的最凶险的恶狼是斐斯利父子,没想到却是从前对自己惟命是从的仆人。
奥德莉对上他的眼睛,平复下胸中的怒火,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安格斯深深看了她一眼,圆润瞳孔透出一抹浅淡的金光,毫不迟疑道,“您知道的,主人。”
他抓着奥德莉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方,强有力的心跳震颤着从她的手心传至全身,他低头在她掌心烙下一吻,“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您……”
安格斯身形高瘦,横在她身前的小臂紧贴着她饱满的胸乳,上面青红点点,一侧白软的乳肉被挤得变了形状。
乳首被衣裙束缚磨蹭,肿胀未消,一个又一个浸血的齿印烙在顶端那两粒乳尖外圈,破损处色泽红糜,不难想象之前是怎么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啃咬玩弄。
安格斯抬手拖住一团沉甸甸的乳肉,五指一收,柔滑的软肉便满得溢出了指缝。他叹息一声,又不舍地将其捧回掌心,沾了药膏的指腹轻轻捏住尖上那粒熟透的樱果打圈,余下三指撑着胸乳掂了掂,“主人,您的身体好软。”
奥德莉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视线瞥过他腿间耸高的布料,试着动了动被他圈握住的手腕,讥讽道,“你指的要我就是强迫我和你上床?”
安格斯不说话了,他抱着奥德莉转过身,与她正面相对,前行一步将她抱起来抵在了镜子上。
眼底的这具身体年仅十七,肤白腰细,胸臀丰美,昏黄光色也藏不住的一身细腻肤肉,如同一幅漂亮的美人油画。
金属镜面冰凉的触感激得奥德莉忍不住颤了颤,纤瘦的脊骨像餐盘上熟透的小虾般蜷缩起来,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待她适应后,安格斯掌住一手软腰,屈膝跪在了她腿间,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虔诚地偏头在她腿根内落下一吻。
“我很抱歉,但我无法克制靠近您的本能,一如我生来便是为了取悦您而存在。”
粗哑的嗓音平静得宛如神父在低念誓言,如果他的脸不是正对着自己的腿心,那么他的话将会更具说服力,奥德莉想。
她双脚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背上,身体腾空的不安感令她下意识想抓住某件东西,身边却空空荡荡,她只得胡乱扶着腰上的手以防自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你又想做什么?!”
安格斯似乎很满意奥德莉的举动,他伸出舌尖舔过下唇,回答道,“我说过,我生来是为了取悦您而存在。”
说完,在奥德莉惊讶的视线中,安格斯低下头,含住了暴露在眼底的粉嫩穴肉。
“唔——!”温热的唇舌是抚慰皮肉伤的最好良药,奥德莉低低呻吟出声,不知是因为受伤的地方被触碰还是因为纯粹的快慰。
湿长的舌头灵活地挑开两片闭拢的唇瓣,抵进软热的内里,将里里外外皆舔得湿透滑腻。
这种事不需要太多的技巧,简单的吮吸舔舐就足够让一个女人丢盔弃甲,软成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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