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操进她身体里的东西和之前不是一个尺寸。
“出、出去、唔呃……”
粗糙的兽爪抓住一手细滑的腿肉,安格斯置若罔闻,刻意将肉茎缓慢地顶进又拔出来,粗大的肉棒带出糜红的媚肉,直到让肉穴夹着半个龟头再挺腰全根没入。
窄热的肉穴无助地吸咬着他,每碾进一寸,掌下的腿根便止不住地颤抖一分。
“主人……唔嗯……”安格斯眯着眼,俯身依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又吻过奥德莉迷离的蔚蓝瞳眸。
喉间不停发出粗哑低沉的喘息,猩红的瞳孔不规律地变化着,时而收缩为竖瞳,时而瞳孔又激急速扩散成圆形。
仅仅是缓慢地抽插,他也爽得快要维持不住仅存的人形。
太小了……又紧又润,肉褶艰难收缩着咬住他,流出的淫水将他的裤子都打湿了。
他抬起利爪轻松撕开了她的衣裙,露出藏起来的柔嫩纤细的身躯。
布匹撕裂的声音稍微唤回了奥德莉的神智,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安格斯此时的模样,他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人类,更像是异教殿中信奉的恶魔。
他额上生出了两只黑色弯曲的尖角,隐在汗湿的额发间,脸上的鳞片褪色般自两侧往中间延伸,逐渐变得透明。坚硬的黑色鳞片包裹着他的耳根和喉颈,暗黑色一路蔓延至衣服看不见的地方。
握在软腰上的兽爪虽还残留着人类手掌的特征,但同样生满了黑漆漆的鳞片,骨节凸出,指甲尖长,在腰间软肉轻轻一压便是一个血点。
奥德莉毫不怀疑这只手掌能轻易穿破她瘦弱的身躯。
安格斯小心翼翼地收着指甲,低下头在出血的细微伤口轻轻吮过,他每抽动一下便忍不住低声唤她,喉间浑浊的喘息犹如野兽的低吟。
而性事,亦如兽类般粗暴。
尾巴缠着她的腰,碾开层层收敛的肉褶操进去时尾巴便用力把人往下拽,性器顶上酸软的子宫口还不肯停,挺胯徒劳地把剩下的小半截没吃进去的肉茎往里送,结实的小腹拍在奥德莉臀肉上,性器抽出时,狰狞深红的柱身上带着湿亮滑腻的淫液。
奥德莉抓着他的手臂,密集的快感浪潮般淹没了她,呻吟声低低哑哑,犹如十几年前醉酒的那夜。
但如今的安格斯已和那时青涩的少年已经完全不同,操她时肆无忌惮,射精之时性器上长出的倒钩更是要命。
奥德莉脱力地被他抱在怀里,胀大的性器将她钉死在身下,肉钩牢牢将痉挛收缩的穴道勾住不让她逃离。
咒骂的话他全当听不见,拥着被干得意识昏沉的奥德莉低声安抚着,下身却一个劲地操得更深。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打在穴道深处,动物繁衍的本能叫他把精液堵在她的身体里,不准她流出来,以提高她受孕的几率。
即使这并不会发生,他还是忍不住咬着她红肿的乳首幻想,“如果能操到您怀孕,这里是否会有白色的奶水流出来?”
而奥德莉除了在他脖子上添一道血痕,再给不任何出其他回应了。
整整四个小时,穴肉被操得红肿不堪,她最后喉咙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埋在被子里压不住地细碎喘息,又被安格斯捞出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顶……
待一切结束,奥德莉感受到一条湿热宽厚的舌头舔舐过她的全身,而后整个人被拢进了一处坚硬冰凉的怀抱里。
她如果还能思考,便能听出响在她身侧的呼吸,粗重不似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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