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仍旧不显疲软的肉茎,用沾满精液的鞋尖踩了踩他的囊袋,听见他咬牙闷哼一声,转而又点了点他粗硕的性器,面上神色淡淡,“谁叫你停下的,继续。”
安格斯深深看了她一眼,颈上喉结无声滑动了几下,再次将手覆上了湿辘辘泛着水色的肉茎,沉哑道,“是……小姐。“
烛火幽微的宽敞房间中,衣裙华丽的女人端坐在雕刻精美的木椅里,一个满身伤疤的英俊男人正听话地跪在她脚边自慰。
如此场景像是圣女在玩弄可怜的男人,享受男人臣服脚下的快感。可见男人裸露在外的丑陋性器和望向女人的欲色深浓的眉眼,又似是卑劣龌龊的男人在亵渎高贵的圣女。
场面靡浪不堪,犹如教廷墙上挂着的一幅警醒世人的油画。
月色渐渐黯淡下去,烛火一盏接一盏地熄灭,安格斯已经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他的手已经撸动得麻木。
上一次射精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前,从马眼里艰难吐出的东西只有稀薄的一小股。
在奥德莉的注视下射精有多叫他舒爽,那么射精前每一次撸动肉根就有多令他难耐,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夹杂着痛苦的快意,叫他停不下来,却又不想再继续。
胯下长物硬比石头,底下红色的囊袋生出肉褶,温顺地垂挂在根部,里面的存货已几乎射干,里面再没有东西压榨得出来。
奥德莉的裙摆、鞋面上皆沾着干透的精斑,椅子腿上和地面也同样有他射出的东西。红肿的龟头高翘着,肉茎顶端的红色小孔更是红糜发肿,不断张合着,时而可怜巴巴地溢出一点莹亮的粘液,像是已经坏了。
安格斯目不转睛地看着奥德莉,唇缝几乎抿成一条笔直的线,脸上、脖子上一颗接一颗汗水往下滚落,就连胸前的衣物也被不断生出的汗液润得湿透。
奥德莉垂眼回望着安格斯,任他抓着自己的裙摆。他今夜的确很听话,膝盖未曾离开过地面,未叫他停他握在性器上的手便一直没松过,自己摸着自己的东西射了一次又一次。
叫任何一个女人看了心中都会不由得生出凌虐的快意和怜惜之情。
然而奥德莉望着他蛇目般的赤金色瞳孔,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清楚地意识到安格斯并不受她掌控的事实。
那只眼睛专注而充满贪婪的欲望,他跪在她的脚下,看她的眼神却像是在看即将入腹的猎物,又像是看高高在上的情人。
他并不满足于此。
他此刻如同温顺的家犬匍匐在她脚下,只是因为他愿意将脖子上的绳索交到她手里,而非他只能这样做。
除了他经久如病症沉珂般的迷恋,奥德莉并无任何可真正牵制他的手段。
他孤身一人,无所顾忌。奥德莉无法控制一个不惧生死的奴隶,但她想,或许她能轻松掌控一个迷恋她的情人。
情人。奥德莉在脑中细细品味过这两个字。如果他足够听话的话。
她倾身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安格斯的下巴,白净的眼皮垂搭下,望着他胯下那根胀得可怜的东西。
安格斯呼吸一滞,望着那双明亮的蓝色双眼,手里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小姐?”
纤细冰冷的食指摩擦过他干燥的唇瓣,银色长发掉落在他眼前,奥德莉轻声道,“叫你停下来了吗?”
“没有……”
安格斯轻轻抿住唇上的手指,手臂继续动起来,粗糙的掌纹缓慢撸过柱身,马眼早已刺痛不堪,然而此刻又欢快地颤动了一下,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水液。
迟缓的快感蹂躏着安格斯的神经,他手里动得更快,连腰胯也挺动起来,与此同时,腹下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饱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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