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能感觉到裙下的乳肉压得变了形,温暖软香透出来,许是离得太近产生的错觉,他竟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浅淡奶香。
安格斯手里的烛火晃了一晃,蜡油顺着装满的灯盏流到手上,他看了一眼,动了下手臂,让人更紧地靠着自己。
这短短几步路比安格斯想象的要艰难,他的小姐将他眼上缠着的布带割开后,手指就压在他凹陷的眼窝里轻轻抚摸着。
他眼角有道伤痕,白净眼皮微微凹进去,表面看不出有太大不同,然而眼皮底下却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奥德莉力道若是重一些,手指摸下去能碰到骨头。
廊道烛火长燃,照得他身影绰绰,在这深夜里,摘了眼罩,这般容貌的确有些骇人。
安格斯察觉奥德莉手指顿住,臂膀不自觉收紧了几分,他将手中烛台信手往走廊栏杆上一放,握住奥德莉的手拉下来,声音嘶哑,“很丑,别污了您的眼睛。”
安格斯握得不牢,奥德莉轻轻松松抽出手,又摸了上去。
这只眼睛,她清楚记得是海一般的蓝色,清亮如阳光下的海面,漂亮至极。
“去哪了?”奥德莉问。
她并没有指明,但安格斯知道她在问自己的眼睛。
他沉默两秒,才回道,“伤了,就剜了。”
“谁伤的?”奥德莉追问,她语速缓慢却言语清晰,像是醉了,又好像恢复了清醒。
“您在关心我吗?”安格斯望着脚下的路,没有抬头,额发搭下来微微遮住眼睛,似是故意在躲她打量的目光。
奥德莉没回答他,又问了一遍,“谁伤的?”
安格斯推开房门,又关上,关门声沿着空旷寂静的长廊荡出许远,他低声回道,“我自己。”
“丢了一只眼珠,我捡回了一条命……”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奥德莉没听得清,“只是一只眼睛而已,小姐。您如果在意,我明日叫工匠做一只眼珠镶进去。”
“……”奥德莉缓缓收回手,道,“不必了。”
房间里安娜已提前点燃了几只长烛,名为“怪物”的血液在奥德莉身体里悄然作祟,短短几步路,她只觉身上火一样烧了起来。
她看见床榻,扯拽了一下安格斯的头发,催促道,“你伤了眼难道腿也瘸了吗?走快些……”
说罢,手指就挑开着他的衣领,沿着他脑后嶙峋如青翠山脉的脊骨一节节摸了下去。
五指张开紧紧贴着他的肩胛,她好像热得狠了,连头脑都有些不清醒,待将一个地方熨帖得温热就又换另一处。
待安格斯整个肩骨都被她抚摸得发热,那手又绕过他的颈项往锁骨上贴。
安格斯低吸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抱着奥德莉放在了床上。
她双手撑在身后,欲稳住身形,安格斯就已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将腰身就挤了进来。
奥德莉以为他又要如初次那般着急忙慌地脱了她的衣服把东西塞进来,却见他跪在地上,从自己手中取过刀,在衣服上裁下了一截二指宽的布料,抬手熟练地往右眼一绕,竟是又要将眼睛缠起来。
奥德莉静静看着他,也不阻拦,只在他缠好后抬手就给他解了。
布带飘落在黑色长裙上,安格斯抬起眼看她,“……主人?”
“我不喜欢。”她道。
奥德莉沿着他的下颌边缘轻轻抚摸,拇指擦过他的唇瓣,探进他的齿关在他锋利的犬牙上蹭磨,看着他的眼睛,勾起嘴角没什么温度地笑了一声,“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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