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促,安格斯卡在临界点,被她逼得气息都不稳。
他把汗湿的鬓角贴在她耳根处,汗珠顺着发丝滴进她领口,有些痒。
奥德莉偏头欲躲开,却被他隔着布料叼住了乳肉。
牙齿咬破衣裙刺进饱满软肉,不用看也知道咬出了血。
奥德莉痛“嘶——”一声,手下用力,指腹捻开脆弱敏感的龟头铃口,骂道,“你属狗的吗!”
安格斯身体猝然绷紧,收回牙齿,在咬破的地方舔了一下,随后抽出手,抓住她的五指,裹在他的两根东西上快速套弄。
敏感的肉茎和尾巴再次被柔嫩掌心包覆,安格斯满足地低叹一声,濒死般粗喘起来。
他紧握着她的手,从性器根部往顶端撸,一股股咸腥腺液不断从扩张的铃口吐出来,一副要射的模样。
安格斯抬起头看她,眼角鳞片在烛光下反射出冰冷亮光,犄角如坚硬的黑晶石,眉眼间欲色浓烈,视线锋锐阴冷如蛇目。
他启唇喘息之际,奥德莉能看见他唇舌间锋利的尖牙和舌面细小的倒刺。
奥德莉的眼光太过专注,安格斯猛地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推向自己,抬起头含住了奥德莉的嘴唇。
他才挨了骂,不敢再用覆满倒刺的舌头舔她,就只好含住拿牙齿啃咬。
奥德莉被他拽得俯下身,臀浅浅沾着床沿,整个人快被他拽到地上去。
他挺动着腰,用胀痛的性器去操她的手心,撞得奥德莉手心发热发麻。
她抓住他的尾巴欲稳住身形,却不经意间,手指又被他舒张开的鳞片含了进去,受激的蚌壳般夹住她的手指,一吸一合,俨然爽得不可开交。
奥德莉此时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叫她别碰他尾巴鳞片里。
她微蹙眉心,口脂被他一口接一口吃了个干净,啃得她嘴唇都快破了皮。
她试图后退,安格斯便追着咬上来。
几分钟后,安格斯停下动作,收紧喉咙粗喘数声,奥德莉只觉手里的东西颤抖着,随后一大股浓稠精液从肉茎里喷射而出。
他射得又多又浓,大半都射在了她身上,温热精液从龟头流下来,溢满了她的指缝。
奥德莉以为已经结束,低下头去看,整个肉棒被他握在手中,只露出一个挂满精液的硕大肉菇,黏糊糊地往下滴。
然而一秒后,安格斯忽然握着她的手又开始动起来,奥德莉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几股白浊断断续续从湿红的细小肉缝里射出来。
她下意识偏过头,安格斯便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溅到了奥德莉白净的侧脸上,几滴挂在她紧闭的红唇上,又靡又浪。
奥德莉皱着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几滴白浊被她收进口中,咸腥味充满口腔,她眉心敛得更深,有些嫌弃地看了眼他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道了句,“难吃。”
安格斯呼吸一滞,只觉刚射完的性器顿时又硬得难受起来。
家犬(28)H舔穴,操穴
烛火幽微,如傍晚即将消散的昏黄日色,在奥德莉明艳面容上铺展开一层薄透的纱雾。
她醉时和清醒时不太一样,姿态仍旧端庄矜傲,但眸中却有温润水汽,也不会刻意摆出一股旁人勿进的厉色。
若非要安格斯用言语形容,那就是醉时他的主人总要亲近他些。
如果她头脑清醒,绝不会把他的东西吃进嘴里,还皱着眉埋怨那粘稠咸腥的东西难吃。
那东西怎么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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