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莉开奶后残余的痛感。
奥德莉大汗淋漓,安格斯也好不到哪去,他舔了一会儿抬起头,额间同样汗湿一片,薄唇贴着她的唇啄吻,担忧道,“您还难受吗?”
奥德莉看他良久,眼睫垂搭下来,没说话。
随后,她却做了一个安格斯毫无预料的动作。她张开唇瓣,将他探出的舌头含进了嘴里,如他吮吸她乳尖那般轻轻吮吸。
安格斯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睁大眼,骤然僵如一块坚石。
“您……”他方出口一个字,就被奥德莉含进了嘴里。
他从未被他的小姐这般亲吻过,一时不知该有什么反应,金色眼眸眨了眨,顺应着她的力道将舌头探进柔软的口腔,不敢用力,也不舍得退出去,连呼吸都放得轻而缓。
奥德莉懒洋洋含弄完他带着清甜奶味的舌头,又将他得寸进尺凑上来的薄唇一并吻过。
湿滑软舌扫过他的唇缝,奥德莉瞥了眼他胯间胀大的一包,声音轻细,像是妖精在蛊惑老实的农夫,“想做吗?”
“……想。”安格斯咽了咽喉咙,双手拥住她,小心翼翼在她颊边蹭吻。
奥德莉笑了一声,微昂着脖颈任他像没断奶的小狗一样舔她,道,“那就想着吧。”
家犬(30)
落地的衣裙被一身热汗浸得湿透,奥德莉是决计不会再穿了。
她叫安格斯去取一身衣服来,安格斯只“嗯”一声,应完却半步没动,脑袋还在她肩颈处乱拱,这啄一下,那亲一口。
不知有意无意,他动着腰,胀痛的性器隔着布料在她臀缝间来回顶蹭,磨得奥德莉腿心都湿了。
吻着吻着嘴唇又开始往下移,湿热的舌头舔弄着乳肉,在白腻胸乳上咬出一个犬齿清晰的牙印,水痕湿濡,齿间一合,将软烂熟透的红肿樱果含在唇舌间轻吮。
清甜奶水从刺麻肿痛的乳孔中缓慢泌出,里面早已没多少。奥德莉喉中溢出一道短促气音,腰背紧绷,紧紧攀住了他的肩臂。
她呼吸急促,抓着他的头发将人拖开,指腹触到头皮,摸到一股汗湿,她又疼又气,骂道,“你没断奶吗?别吸了……”
声音夹含痛吟,叫安格斯下意识抬起头看她。
金眸在昏暗中泛出微弱冷光,仿若夜间潜伏的捕猎者,但一秒后,长密眼睫又缓缓垂了下来,轻声道,“我没吃过奶,小姐。”
可怜巴巴的,好像奥德莉欠他的。
只可惜说这话时他唇上还沾着抹白浓的奶水,扮猪吃老虎也不像样,实在叫人怜惜不起来。
见奥德莉不为所动,安格斯又低下头,用指腹轻轻碰她软而肿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去含吻她柔软的耳垂。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串脚步声,奥德莉凝神细听,察觉来人站在了门外,迟疑片刻后敲响了门。
“莱恩管家,有人送了封信来……”女仆的声音隔门传入,轻声细语,好似害怕搅了房中人。
奥德莉背靠墙面,身体离木门不过半臂距离,女仆的声音仿佛响在她耳侧。
安格斯没搭话,仿佛没听见似的,还腻在奥德莉身上,亲吻声粘腻,生怕下人不知这座庄园的主人和管家在白日里偷情。
可他耳力惊人,怎么可能听不见。
奥德莉把人推开,蹙眉怒瞪了他一眼,他这才稍稍消停下来。
仅仅一墙之隔,安格斯怀里托着奥德莉,粗糙宽大的手掌抚揉柔着汗津津的白腻肤肉,嘴唇贴着她的皮肤,含糊问道,“谁送来的?”
语气嘶哑低沉,如古旧的提琴弦音,若来人历经情事,怕是一听就知他究竟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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