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身形气质,倒和从前的安格斯有些相似。
不过他面目比安格斯更加柔和,少了一分阴郁之气,像个干净未经世事的青年。
奥德莉失笑,当下提笔写了封回信谢过莉娜好意,又遣人将他送了回去。
如今庄园里还有个诺亚,她无需那么多情人,留着反倒耽搁了他。
安格斯自见到送信人脸色一直不好,直到奥德莉把人送走,神色才云散雨霁。
“您喜欢他吗?”安格斯收拾着桌上笔墨,问道。
奥德莉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道,“诺亚来时你也问过这样的话。”
她翻开书,随口道,“你看着他不觉得眼熟吗?”
安格斯摇头,“我没见过他。”
“他有些像你。”奥德莉道,“以前的你。”
安格斯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奥德莉迎上他的目光,忽然抬起手触碰他颈上狰狞疤痕,指下手感凹凸不平,叫人很难不去猜想他究竟遭遇过什么。
虽然满身伤痕,可他看起来又和以前好似没有任何区别,这些年尽长年岁,却不见皱纹。
算来,他如今也有三十多岁……奥德莉想着,抬手就在他脸上揪了一把,下手半点没收力。
安格斯也不躲闪,反而单膝蹲在她面前,方便奥德莉捏他,问道,“您将他送走,是因为他像以前的我吗?”
“不,我只是不喜欢男人。”奥德莉道。
安格斯舔了下唇,“那您也讨厌我吗?”
奥德莉抬起眼睫直直看向他,“你是男人吗?”
安格斯极轻地笑了一声,他抬手覆在奥德莉手背上,偏头亲吻她的掌心,语气温柔,像是在说情话,“不,小姐,我是您的狗。”
家犬(31)半H
奥德莉泌乳一事并不寻常,医者前来诊察,也未诊治出个结果。
既未怀孕,日常吃食也不含任何催乳的药物,并且观她气血面色,身体较之以前康健了不少。
寡妇泌乳这种事传出去并不好听,是以奥德莉问得隐讳,医者也回得谨慎,只再三嘱托她要注意休息,不可劳心伤神。
说这话时眼神还往安格斯身上瞟了几眼。
之后又过了几日,奥德莉涨奶的情况不仅丝毫不见好转,反倒越发严重。
奶水丰盈不止,每两、三个小时便得纾解一次。
她腰身纤细,更显得胸前丰腴,如孕后的妇人,先前的衣裙都穿不下了,只得又重裁了几套。
奥德莉总觉自己泌乳与安格斯有关,但一问他,他也只是顶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不知道,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但观他食髓知味的模样,显然乐在其中。
夜里奥德莉睡得迷迷糊糊,时常能感觉到他在含弄自己的乳尖。
有时隔着衣裙,有时脑袋钻进衣下乱拱,早晨醒来乳尖又红又艳,乳晕都好似大了一圈。
涨乳不是轻松事,麻烦又受罪,安格斯下口不知轻松,常咬得她胸前红肿不堪,软白乳肉上一圈深浅牙印。
奥德莉白日不得安稳,夜里被他闹得也睡不沉,她心里憋着火,安格斯自然也讨不到好。
午后,秋雨绵密,天地间青烟卷绕浓云,满目灰蒙,如同一方盛了清水的天青砚台。
细雨“噼啪”敲在屋顶,掩去了房间里暧昧压低的喘息声。
奥德莉靠坐在木椅中,衣襟凌乱,胸前两团饱满白腻的乳肉裸露在泛凉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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