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纠。缠后,另一个人却顶着沾染了他人Alpha信息素,像没事人一样去忙别的事情的?
果真是因为腿不不软腰不酸还能下地走路,不然哪还能有精。力到处跑?
姜予默默地扶了下腰,圆眼瞪得大了一点,憋红了脸。
不对不对!
他到底在想什么?
意外!意外而已!
再一再二不再三,下次,不可能有下次!
“……不回来。”
姜予下唇被咬出了一个齿印,鼻梁也皱起了一点纹路,小声地嘟囔着,“不回来就不回来!”
他重重地坐到椅子上捧起了碗,余光一瞥,一旁的纸张被掀翻了,露出了一点字迹的边角纹路。
字条的背面竟然也写了字。
——“栗子撒了,等我给你买新的回来。”
……栗子撒了。
栗子撒了!
姜予只觉得好不容易才褪去的烧热又一股脑地涌回了双颊,连塞到嘴里的米粒都嚼不动了,差点被激动地呛到气管。
栗子,这辈子他都不要吃栗子了!
都是栗子的错!
不然他怎么会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来?
他怎么会贴在裴枭白的身边又软又黏地喊“哥哥”,还将手往裴枭白的里衣里探,想去咬裴枭白身上的小栗子?
姜予觉得自己再没有脸待下去了,他慌里慌张地扒完了剩下的饭,匆匆忙忙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可左捞一件羊绒里衣,是裴枭白惯用的牌子,又拿了一条新的长裤,又是裴枭白说品牌方送来的多的当季款……
姜予捞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些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裴枭白替换了个遍,换成了更昂贵知名的品牌和柔软舒适的料子。
两人的尺码相近,裴枭白不知道往他衣柜里到底塞了多少东西,是适合姜予的宽松居家休闲的风格,甚至连最下方抽屉里的袜子和四角内。裤都换掉了!
姜予捏着那沓细看才发现腰。身处绣了猫猫头的内。裤,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裴枭白怎么知道他的尺码?
不如问,裴枭白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知道他的尺码的!到底是看了他之前的尺码,还是、还是从某些地方……
而且……猫、猫猫头!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混蛋。”
姜予只觉得自己头都抬不起来了,指节微微蜷缩,脸红的滴血。
所以,裴枭白果然很早就开始对他图。谋。不。轨了是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熟练?
姜予最后只草草挑了一些能穿的衣物和便携的生活用品,绣着猫猫头的内。裤没有替代品,他只得“忍辱负重”地将它们一起塞到了箱子里。
又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起身往客厅跑。
被他匆忙之间塞到纸箱缝隙处的铁皮盒子还好好地藏在隐蔽处,姜予下意识地将“许愿盒”抱在怀里。
……信还没看完呢。
他的指腹处在铁皮盒子边角处摩。挲,视线躲闪,无意识地挑了条唇,又在发现自己的举动后强行将唇角压了下去。
他的目光晃晃悠悠,很快又凝到了一旁的沙发和地毯上。
在瞥到垃圾桶内的纸团后,姜予小幅度后撤了一步,又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那个方向探。
在看到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里衣时,脚下仿佛生了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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