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被外人算计的愤慨,他们只想在Ethel风雨飘摇的时候再分一杯羹。
时家是更恨不得落井下石了,席家的孩子出了事,关时盛矜的伯伯叔叔什么事,谁这么无聊去捞一个外人?
尹席听到消息以后急得不行,只身去了外祖母家。
停车场里有一辆陌生的奥迪A8,跟一水的迈凯伦、兰博基尼或者劳斯莱斯比起来低调到显得拉垮。
尹席问司机:“那是谁的车?”
“那是……是……”司机看着眼熟,一时脑子短路想不起来。
“算了。”尹席顾自开门下了车。
外祖母家今天可热闹,管家说家里有客人,把尹席领去了会客室等着。外祖母的房子大气是大气,面积超过八十平的会客室不比公司少,从天花板浮雕到壁炉设计都把匠心发挥到极致,寥寥几张沙发把主人和客人的距离拉得极远。
有家佣给尹席沏了一杯茉莉花茶,是个脸生的beta小姑娘。
“谢谢,”尹席小声问道,“今天谁来了?”
“啊?”她讷讷地望着尹席,灰蓝的眼睛蛇瞳一样魅惑,轻易地攫取了她的芳心,“听说是卫生大臣。”
尹席抿了一口,温和地夸赞:“茶不错。”
家佣腼腆地低下头,嘴角漾起两只甜甜的酒窝,离开的步伐明显欢快。
尹席沉着脸放下茶杯,预感今天不会有好的结果。
席伽舒故意晾着尹席,家佣把不准席伽舒什么时候有空,尹席茶杯里的茶凉了又换,到后来尹席说不用换了,对着一杯冷茶干等了两个钟头,以至于他开始怀疑外祖母是不是在下无声的逐客令。
最后席伽舒还是来了,坐在主位上,跟尹席拉开了足有六米的距离。
“外祖母。”尹席能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次比一次僵硬了。
席伽舒倦怠地歪在天鹅绒座椅里:“说吧,什么事?”
“我们的目标不应该是Ethel吗?或者……席汀。”有求于人的气势便是如此,尹席如履薄冰地试探在席伽舒翻脸的边缘。
“‘我们’?”席伽舒冷笑一声,“你终于想清楚立场了?”
尹席深吸一口气:“我为席星袖的事情过来。我以为,Theophil的荣耀和未来不牵系在一个已经从Ethel离职的omega身上,他死了或者活着都不足以改变两家局势,这样的为难本末倒置。”
席伽舒冷漠地看着他。
“外祖母,”尹席恳求道,“放过席星袖吧。”
席伽舒惜字如金:“你可以走了。”
尹席僵持地坐着,现在走的话,他只能继续眼睁睁看着事态恶化。
席伽舒不屑地批评:“你母亲真是教子无方。她太惯着你了,以至于你以为跟长辈撒娇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尹席示弱道:“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半个人都入土了,还能图你什么?”席伽舒不松口,“回公司里去,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打的算盘不要打。”
尹席无暇思考席伽舒前后不一的说辞,他笃定自己在Theophil呆不久了:“那边的席家已经壮大了,不可能拿Ethel换席星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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