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联系上了一个有名的术师,联系方式都发给你了,你直接去约时间就行。”
“嗯。”男人点了点头,不太熟练地使用着触屏手机,点开孔时雨发给他地文件,一目十行。
他的视线忽然在加茂怜常去地某个地点上顿住,眸里划过一丝暗光,紧接着站起身,任性地将一堆烂摊子推给了孔时雨,“有消息告诉我,我走了。”
……
再次走进府中竞马场,禅院甚尔竟然有一瞬间恍惚,曾经他算是这里的常客,每次委托赚的钱都会在这里输得一分不剩,但好像遇见加茂怜后,自己赌博的兴趣大大消减了。
无聊的日子被对方填满,追求金钱上翻盘的刺激还不如逗那家伙脸红来的愉快。
在孔时雨的资料里,这家伙似乎经常到这种地方来——他来干什么?靠这个赚钱?
禅院甚尔深知加茂怜那双孔雀瞳的厉害,如果那家伙真的像靠这个赚钱的话,也不是没什么可能。
他走进马场,发现这里比以前变了许多,不仅是装修更加豪华,场地更加平整规范,连人都换了一批。有许多老赌徒已经不见了,新的赌徒们都不认识曾经赌运差到整个马场都闻名的禅院甚尔,最多只是偏过头好奇地打量这个满身戾气的家伙。
禅院甚尔这才有了时光飞逝的深切感受。
周围的一切都在变,怜也在变,只有他好像还停在十一年前,逐渐融入不了那家伙生活的环境。
这种消极的认知让男人非常不爽,脸色变得愈加阴沉。
他没赌马,就一直坐在观众席上,观察四周,直到竞马场关门,才离开。加茂怜没出现,不过没关系,只是一天而已,他就不相信自己守一个月这家伙都不现身的——毕竟资料上写的,这小鬼每周都要来。
实际上,不到一个月,三天后禅院甚尔就在这里见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12月30日,星期六,下午两点二十。
离下午场的比赛还有十分钟,禅院甚尔刚走进竞马场,晃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下注窗口,手中捏着工作人员递来的票根就往看台走。
男人顿了顿,没直接跟上去,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视线,走到下注窗口,随便跟了个号。
“又是9号?”工作人员轻声嘟囔,他以为这么小声,客人应该听不见才对,谁知买票的男人忽然抬眸。
他问:“什么叫‘又是9号’?”
工作人员先是歉意地低了低头,禅院甚尔敏锐地注意到这家伙的视线刚刚瞟向了加茂怜离开的位置。
“刚才那个人?”男人挑了挑眉。
工作人员不好意思道:“啊,是的,那位客人每次都买9号。”
“诶新来的不知道吧?”旁边窗口忽然有人笑着开口,对禅院甚尔说,“他啊,熟客了,每周六下午场都来,赌运一等一的差,总赌一个号,比那些老赌徒还顽固,可是每次都只下几百块,赌完就走,一点儿都不留恋,看上去瘾又不大……”
黑发男人的深瞳闪过暗芒,他沉默地接过自己的票根,慢慢沿着加茂怜离开的地方走过,他跟在青年很远的地方,坐在后排,整个下午都安静地在看他。
他的目光不带恶意,再加上天与咒缚特殊的体质,就算是孔雀瞳也没办法察觉。
下午比赛了十场,加茂怜就起身去买了十场的注,每注都是9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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