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好几个月不见,还似乎把他卖给过一个女人家里当养子,将他的姓改成了伏黑,然后彻底不见踪影。
以现在伏黑惠成熟的视角来判断,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渣。
而从小养育他、教导他,对他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加茂哥,怎么能和这种人在一起?
父子俩安静地对视,加茂怜如坐针毡,想悄悄溜走,被禅院甚尔拎住了卫衣帽子。
他抬眸瞪这家伙,禅院甚尔淡淡地说了一句,“去哪里,迟早都要摊牌的。”
伏黑惠立马将视线射向怜,眼睛里写满了怀疑。
加茂怜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他说的都是真的。”
伏黑惠冷酷的脸上闪过一秒的嫌弃,全部针对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挑眉:“别给老子露出那种讨人厌的表情。”
“嘁。”伏黑惠冷哼一声,脸色更臭。
加茂怜觉得再这么下去两人可能会直接打起来,立马用膝盖顶了禅院甚尔一下,“我饿了,去做饭。”
禅院甚尔:“把这小鬼赶出去。”
“那我得先把你赶出去。”加茂怜暴力阻止这家伙的挑衅行为。
禅院甚尔深深地瞥了怜一眼,噢了一声,慢吞吞地走下楼梯准备晚餐的寿喜锅,路过伏黑惠旁边,还手欠地弹了弹这小子的脑袋。
伏黑惠冷冷地看着对方,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收回目光。
“我跟着玉犬来的。”他面对加茂怜的时候,显然气势弱了很多,虽然是哥哥,平时也对他很温柔,但毕竟是把他一手养大、教咒术教体术的人,伏黑惠在怜面前还是会下意识充满崇敬。
“五条悟说你成了通缉犯,我害怕你出事,所以来找你。”伏黑惠解释。
加茂怜幽幽叹了口气,“就是因为成了通缉犯,所以才让你跟着五条悟的。明年四月你也该入学咒术高专,学一些新的东西了,老是和我这个诅咒师待在一起,完全没有未来嘛。”
“做诅咒师也没什么不好。”伏黑惠嘀咕了一句。
“……”加茂怜起身,走到伏黑惠面前揉了一把他的海胆头,“少废话,你以后要成为光明正大的术师,别像我一样,整天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生怕被人抓走——”
他顿了顿,换了个话题,像禅院甚尔那样弹了下少年的额头,“待在这里,我下去看看甚尔在做什么。”
伏黑惠看着加茂怜下楼的背影,有一瞬间的迷茫,半晌后,玉犬舔了舔他的手背,将少年从复杂的思绪中唤醒。
伏黑惠坐在一旁的软垫上,一只胳膊搂着一只狗,他心想,如果加茂哥希望他成为咒术师的话,那他就要成为最顶尖的咒术师,改写咒术界的规则,使所有上层的肮脏与黑暗公之于众,让加茂怜这样被逼迫不得不成为诅咒师的人,能够光明正大地回归咒术界。
……
加茂怜磨磨蹭蹭地回到仓库一楼,禅院甚尔已经把冰箱打开了,取出菜的同时,瞥了眼里面的蛋糕盒子,他完全没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以为加茂怜嘴馋,所以看了一眼就关上了门。
加茂怜走了过去,直接将蛋糕取了出来。
“饭前别吃太多。”禅院甚尔提醒。
加茂怜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趁男人在洗手池洗菜的功夫,放下蛋糕,捏了捏对方的腰,不太软,硬邦邦的,全是肌肉。
“欠操?”禅院甚尔将白萝卜递给加茂怜,“切成片,这个你应该会吧。”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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