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
肉粥已经熬得稠烂,但并没有被煮干里面的水分,可以看出熬粥的人定时不断加水进去。
那边时间与人间有所不同,渡河,交谈,广寒感觉只过了一小会儿,漏算了这边已经一日一夜。
自从他住进来之后,何疏基本十指不沾阳春水,下厨是不会下厨的,顶多叫外卖,这不能说他厨艺不行,以前独居的时候,土豆炖牛腩之类的也不在话下,但能叫外卖,何疏肯定懒得动手。
何疏也不喜欢睡沙发,那里现在已经变成凤凤的专属地盘,但昨晚他跟凤凤一起蜷缩在沙发上睡,明天是为了等他回来。
“你煮的不好喝。”
他舀起一勺尝了口,认真点评。
何疏无语:“糜肉粥不都是那个味道,还有区别?”
广寒:“你买的猪肉不对,要买土猪,去腥,蒜蓉用刀剁碎了拌一起,加点香油,再放进去小火煮,现在味道淡了,没我煮的香。”
“行行行,烹饪大师!”何疏举手投降,“早知道你买早餐,我闲得发慌才守一夜火。”
“下回我来做。”
“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会说的。”广寒回头看他,“不会说走就走了。”
何疏总觉得他这句话听上去有些怪,似乎还有弦外之音,只是一时也弄不明白。
吃惯了广寒烹饪出来的珍馐美味,再吃自己煮的粥,好像是少了那么点味道。
何疏偷偷把粥放一边,若无其事去拿广寒买回来的豆皮。
“这是新街那家的吧!”何疏一边吃一边感叹,“我以前也去过湖北的,这味道一吃就是地道的味儿,但凡是个外地人做的,都不一样。我跟你说,以后热干面不能打包,这面就得在那趁热吃,回来哪怕加热,都不是那个味道了……我的豆皮呢?!”
凤凤睁着无辜的鸟眼,吞下最后一块:“我以为你光和广寒说话,就说饱了。”
何疏:“他买了那么多,我就吃了一块!”
凤凤砸吧嘴:“东西不在多,贵在意犹未尽,我这是为你着想,让你不要吃太饱。”
何疏:“我现在想拔毛。”
凤凤:“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你自己煮的一锅粥怎么不吃呢,你浪费食物!广寒你看你看,他欺负我,不许拔我毛!我可爱的毛,呜哇哇!”
鸡飞狗跳的一天又开始了。
广寒默默把那锅无人问津的粥拿过来吃。
其实味道也没那么差,只是一人一鸟的胃口被他养刁了。
饭桌上经常呈现一种奇异的生态。
何疏跟凤凤嘴巴没停过,而广寒则事不关己似地边吃边神游,一般他神游归来,一顿热闹的早中晚饭也就这么结束了。
今天有点例外。
“老寒,寒宝,回神,跟你说个事!”
何疏咬着油条把他的神游时间打断了。
广寒转头看他,眼神从涣散逐渐聚焦。
“昨晚不是晚睡么,我没事就琢磨了下,自创了招一言术。”
自创?
广寒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不信是吧,来,看哥给你演示下。”
他食中二指并拢,抵在唇边,闭目凝神,蓦地睁眼,双指如剑点向凤凤。
“起!”
无风自动。
凤凤浑身羽毛霎时倒竖,活脱脱一只炸毛的鸟!
有几根绒毛因为突如其来用力过猛还从身体脱离,在周身漂浮了之后慢悠悠落地。
凤凤:???
它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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