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鹏涛眉头紧皱,两个月前不正是冯三口中,发现粮油所丢粮食的时候吗?
“这个男人你帮我盯着点,只要一有消息,马上让人来通知我。”
自从高丰将做秋千椅的材料给周老二送过来,周老二就开始了他的木工生涯。
每天下班回来,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在院子里摆弄他的那些木头。
周楠则是开始了她的看书生涯,半个月看一本。每天晚上还要面临季鹏涛的随机测验,弄得她头都大了。
要不是季鹏涛偶尔给她带好吃的回来,她真想罢工不看了。
周老二的秋千椅一做就是半个月,只不过在做滑轮的时候,周老二直接陷入了瓶颈。
他研究了两天,也没研究出来季鹏涛那个滑轮到底是怎么做的。
要不是周楠每天要在秋千椅上看书,周老二都恨不得将秋千椅的滑轮拆下来安在自己新做的椅子上。
下午刚吃完晚饭,周老二看了眼还在院子里陪周楠看书的季鹏涛,还是忍不住开口,“鹏涛呀,那个滑轮到底是怎么做的呀!”
季鹏涛笑了笑,直接走上前帮忙,“爸,让我来吧!”
周老二先是看了季鹏涛一眼,然后就一本正经地说道:“手工费我可不会分给你哦!”
季鹏涛笑着点了点头,他也没指望周老二那十块钱的手工费。
而将工作交给季鹏涛的周老二直接背着双手,走到陈秀兰边上,看她缝百家被。
周老二一过来,陈秀兰就不小心下错了一针,只见陈秀兰瞪了周老二一眼,嫌弃地将他推开。
“你走远点,挡着我的光了。”
周老二委屈地低下头,“我不挡你光你不还是缝歪了吗!”
陈秀兰的脸瞬间就黑了,周老二察觉到不对,立马转移话题道:“媳妇,最近县城太乱了,你出门一定要注意安全。”
陈秀兰鼻孔长大,一声冷哼,“不就是在抓逃跑的黑五类吗?我们又没有窝藏黑五类,怕啥!”
县城北边的一个小院子门口。
一个戴着口罩的灰衣男人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见没人后,然后轻轻敲响了门。
只见门被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子打开,衬衫男看着灰衣男人后,一脸的怒意,直接将灰衣男人拉进院子,恶狠狠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灰衣男人取下口罩,漫不经心地说着:“我自然是来拿我的钱啊,当初说好我拿货,你销货的,这货都给你半个月了,我的钱呢?”
衬衫男的脸色越来越黑,直接抓起灰衣男人的衣领子,怒斥道“你还想要钱!你知不知道你拿的那些都是春种用的粮种,现在满县城都在找我们!”
灰衣男人的眼神也变得飘忽,原本想着大过年的,粮食肯定卖的好,所以就多搬了些。但搬的时候也没注意,居然将粮种全给搬走了。
只见灰衣男人将衬衫男的手臂推开,讨好笑道:“没关系的,你不是在革委会上班吗?你怕啥?任凭革委会想破天也不会搜查自己人屋子吧!”
衬衫男看了看嬉皮笑脸的灰衣男人,眼神越发锋利,“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来我家找我,否则后果自负!”
“那我的钱呢?”
衬衫男转身就从房间里摸出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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