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虽然,确实是无关紧要的事。
尚哲华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楚。
“你们一起睡的?”尚哲华靠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眼。
季思第一次拷着人上他车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啊,”季思有点儿心虚,下意识的就想到那晚两个人躺一张床上睡的场景,他看了眼莫晨阳,轻咳了声:“你忘了我那房子有两个房间的吗?!”
“怎么?你从良了?”尚哲华不但知道季思那房子有两个房间,他还知道那另一个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
季思暗叫不好,他偏过头,对上莫晨阳疑惑的目光,迅速敛下眉眼往窗外看过去:“别当着我学生的面乱说。”
尚哲华笑了笑,果然不说了。
一路无言。
“宝宝,季思有什么好的!你这么关心他干嘛?!”季思下车后,陈启憋的气终于可以发泄,他将车往前开了开,停在一个公园门口,然后解开安全带,倾着身子在尚哲华唇上狠狠咬了口。
尚哲华任由他发泄,待眼前的阴影消失,才抬手擦了擦嘴:“我哪里关心他了?”
陈启满肚子的气,“你心里就不能把我放在第一位?!”
尚哲华闻言顿了顿,抬起头看着陈启的眼睛,淡然笑了笑:“陈启,曾经再怎么热烈追逐的,重新回到手里之后跟以前也不一样了。”
陈启瞳孔剧烈的缩了下,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插上了一刀,他掐着尚哲华的胳膊,一字一句问道:“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我?”
“一根按/摩棒罢了。”尚哲华抿了抿唇:“刚好凑合着用。”
陈启咬着牙,直接摔车门下车,然后走到另一边把尚哲华从车上扛了下来。
“你发什么疯?!”尚哲华挣扎着:“快放我下来。”
陈启在他屁股上拍了下:“别动,我没疯。”
“你他妈想干嘛?”如果不是没带枪,尚哲华一定给陈启一枪。
“干你!”陈启把人扛进公园,扔在草坪上直接压了下去。
以天为被,带着哭腔的呻吟回响在寂静无人的公园一角。
这边两个人干的热火朝天,那边季思和莫晨阳却在大眼瞪小眼。
“我他妈又不是残了,至于吗?”季思站在卫生间门口,他只是手腕被划了一下,莫晨阳又是给他端茶倒水,又是给他挂衣服递拖鞋的。
他甚至都要以为自己胳膊断了。
莫晨阳一脸委屈,“你手都这样了,肯定耽误事儿。”
季思哑然失笑,一方面因为小屁孩儿对他的关心,另一方面是对小屁孩儿的无语:“我要上厕所,你是打算给我脱/裤子,还是打算给我扶鸟儿?”
“我,我……”莫晨阳低着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
季思把他往外一推,关门落锁:“你什么你,我尿尿难道还让你给我把着?”
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人,季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带着心愿得逞的笑。
笑了片刻,季思又突然皱起眉。
他已经感觉到小屁孩儿对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他靠近时无意的躲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关心……
莫晨阳,大概跟他一样。
即使不是动心了,对他肯定也有好感。
季思觉得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勾引自己的学生,他竟然也真干的出这种事?!
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莫晨阳还在他屋里。
少年手里捧着本书,是他熟悉的,书架上的书——《徐志摩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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