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江毫无反应,浅色的瞳仁在阳光下温柔淡漠。
不过谢以年知道,这个人并不是这样的,那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总是委屈或者雀跃的,漂亮的不像话。
“乔娇娇!”
谢以年抬手遮住了乔江的眼睛,弯下腰,凑到他耳边,灼热的呼吸落在他耳畔:“回神了。”
谢以年心想,要是乔江还没回神,他就直接咬上去,反正这耳垂又软又白的,咬一口也没什么。
乔江骤然回神,一愣,正要说话,耳垂突然被一抹温软湿润咬住,牙齿在上面轻轻磨了磨。
“!!!!”
乔江耳朵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在谢以年放开他的那一刻,慌张的起身,捂着发烫的耳朵往后退了几步。
琉璃般的眼眸中慌张、羞赧、不可思议一一闪过。
谢以年双手交叉抱臂,挑眉:“娇娇,刚才想什么呢?那么认真。”
刚刚被压下去的记忆瞬间浮现,乔江脸色一白,觉得自己简直勇气可嘉,他张开胳膊,紧紧抱住谢以年,将自己的脸埋在他颈窝,依恋的蹭了蹭。
谢以年:“……”
唇角的线条逐渐压平,柔软的发丝蹭的脖颈发痒,谢以年垂眸看他,纠结了一会儿,抬手抱住他。
“这是怎么了?受委屈了?”
乔江摇头,继续蹭。
少年的怀抱炙热宽阔,带着让人舒心的味道,充满了安全感。
谢以年捏了捏他的后颈,手指带着安抚的力道理过他的发丝:“乖。”
好一会儿,乔江才开口,声音闷闷的,微微发颤:“白溪,白溪跳楼了。”
谢以年一愣。
乔江将他抱得更紧,沉闷的说道:“是纪肆……白溪从五楼跳下去了……”
谢以年抿了抿唇,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怀里的人,只好将他抱的更紧,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
贪婪的呼吸着少年身上阳光松果般的味道,乔江不舍得放开,心底的寒意逐渐被压下。
“哥,你安慰安慰我。”
乔江突然开口,他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他就是任性的想要谢以年哄他。
谢以年:“……我不会安慰人。”
乔江声音软下来:“那我要哭了。”
谢以年微微蹙眉,想揪一揪他的耳朵,可惜姿势不太方便,于是干脆在他侧腰捏了一把汗,发现挺软,又捏了两下。
“乔娇娇,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瞧瞧你现在都敢威胁我了!”
乔江哼唧着又在他怀里蹭了蹭。
谢以年简直拿他没办法,他就没见过乔江这么能撒娇、这么能让人心软的人……
“是不是被吓到了?”谢以年在他背上搓了两把:“乖啦,胆小鬼,谢哥陪着你,别怕。”
乔江耳朵一热,慢吞吞的从谢以年怀里蹭出来,低着头小声反驳:“我才不是胆小鬼。”
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目睹跳楼现场,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人。
乔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白溪因为那封信产生的两句对话成了他们最后的交流。
谢以年如愿以偿的捏到了他的耳垂,“那为什么要我安慰你。”
乔江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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