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通知到白泉的时候,白泉有些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带个家属一起?”
江恪野热情好客:“当然没问题,就是带俩也行。”
白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就一个。”
江恪野好奇,小声问道:“你对象?”
两个人住在一起几个月,他也没发现白泉和哪个Alpha走的近啊?难道是寒假艳遇?
白泉脸上一红,头摇的更厉害了,“不是不是,是我哥。”
江恪野“啊”了声,说:“那就更没问题了,没关系,你放心,我哥到时候也过来。”
哥哥辈的和哥哥辈的比较有话题。
两个人又拉扯了两句才挂断电话,戚宁冲完澡出来,半跪在床上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都通知过了?”
江恪野抬手推他:“唔,你头发怎么还往下滴水?都滴我脖子上了,起开擦头发去!”
戚宁闻言往后退了退,确保自己发丝的水珠不会滴在他身上,两只胳膊依旧换抱着他,垂眸,“啊,我没注意,马上就帮你舔。干净。”
江恪野还没反应过来,靠近腺体的地方就贴上了一抹柔软,干燥温热,紧接着,湿热扫过。
江恪野脊背瞬间僵直,痒意和热意混杂在一起想一股电流般从被舔。舐的地方传遍全身,难以忽视的酥麻感从尾椎直窜大脑皮层。
戚宁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行为有什么影响,抬头抿了下江恪野的耳垂:“江江,水还滴在哪里了?我帮你……”
江恪野咬牙,揪着枕头拍在他脸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抬脚踹在他肩膀上:“滚去吹头发。”
戚宁笑了笑,握着他的脚腕在他小腿上亲了一口,“遵命。”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两天下来,江恪野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身体仿佛被掏空。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Alpha和Omega的体力差距到底有多大了,在戚宁第不知道多少次从背后搂着他亲上来的时候,江恪野惊惧的瞪大眼睛,迅速裹着被子将自己裹成粽子,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
他看着戚宁,开口时声音如同嗓子含了块铁片般嘶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戚宁看着他动作迅速的战术性撤退,没忍住笑了,抬手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搓了搓他头顶的卷毛:“过来让我抱抱,今晚不动你。”
江恪野满脸的不相信:“我拒绝。”
戚宁垂下眼,被水汽氤氲出潮气的眼睫颤了颤,抿着唇不吭声了。
曾几何时,在他还在装Omega的时候,江恪野就经常见他这副表情,可怜巴巴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其实呢?
就是这个狗男人装的!
装的!!!
江恪野心想,他再心软他就不是人!
两秒钟后,人鱼江恪野裹着被子费劲巴拉的往他那边儿挪。
心软是病。
戚宁抬眸,见他挪的实在太辛苦,干脆长臂一伸,连人带被的捞进怀里。
江恪野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惜被子裹的太紧,又被戚宁紧紧抱着,根本挣不开。
戚宁捏着他的下巴,附身,动作蛮横不容反抗,江恪野几乎是瞬间就软成一团,眼中泛着细碎的水光,任由Alpha捏揉搓扁。
一吻而毕,戚宁放开他,低头在他唇上又轻轻亲一口,“我去吹头发,你困了先睡。”
江恪野:“……”
这特么让他怎么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