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长的过程中父母不在,她最难走的十年,父母也不在。
那现在,她也无所谓父母是否在身旁。
烟燃尽,陈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她戴上墨镜开车回了家。
别墅里点着灯,周呈坐在落地窗前处理公务,陈北走进去的瞬间周呈抬头与她对视。
“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陈北倚靠在门口的壁橱边,脱下高跟鞋,慢悠悠的说:“吃完饭没意思,当然就回来了。”
她随手从壁橱里拿了套吊带睡裙,然后往一楼的浴室走去。
周呈凝视着她摇曳的背影,直到看不到才重新看向屏幕。
明天子公司系统正式上市,他在做最后的测试。
并没有等多久,陈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身水汽,却也没有打扰他,反倒干脆的坐到了沙发前的毛绒地毯上,打开了投影仪,在硕大的幕布上放起电影。
她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直到电影看得无趣了,才抬腿踢了踢周呈的脚踝,红唇轻勾,“白天说我想要的都能得到,怎么得到啊?”
她说这话时,眉眼上挑,狡黠又灵动,带着股天然的妩媚,像颗饱满轻熟的蜜桃,里里外外都是明艳至极的风情,理直气壮的扰乱了周呈的工作。
周呈凝视着她,取下了自己的眼镜放好,随后俯身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几下,唇角沾上她的口红后也给冷淡的面容多加了几分迤逦,他缓缓说:“现在这一刻想要的就能得到。”
陈北笑出声来,她揽住周呈的脖子,将他拉下沙发,纤细笔直的腿贴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侧。
“周星星,你这段时间怎么这么主动?”
甚至只需要她偶尔变更眼神,他就会带着她主动沉沦进情海里,每一次都有力又用心。
“开荤的男人,谷欠望强一点。”
周呈的声音清冷,说这话时一本正经,呼出的热气洒在陈北耳侧,激得她耳廓滚烫。
男人俯视着她,额头上汗渍涔涔,却不损他的清俊,没了金边镜框的遮盖,眼底的谷欠望和虔诚多得可怕,他低声说:“北北,是我在求你疼疼我。”
陈北与他对视,抿了抿唇,随即凑过去吻了吻他眼角下的泪痣,卷翘的眼睫扫过,带出一片痒意,她却只懒声笑着说:“好啊,疼你。”
陈北的笑是玩味的,她抬手抚摸过周呈的眼睛。
他的眼睛常年萃着冷意疏离,眸光深沉,情动时却会覆盖上层波光,眼尾压着抹红,漂亮又色气,却反倒更加令人看不出情绪好坏,只有情绪被逼到极致时才会骤然闪现几分属于他的疯狂。
可她要再说什么时却骤然失神,周呈宽大的掌心与她十指交扣,灵魂都好像被他带上了跌宕起伏的狂涛巨浪中,等待着被卷上天际。
她捏了捏男人泛红的耳垂,勾住他的肩,声音发哑,“周星星,你学坏了。”
周呈闻言动作一顿。
陈北凝视着他,面容沉静,过了半晌才肆无忌惮的笑出声来,连瘦削的肩都在他怀里轻颤,她俯在周呈耳畔缓缓说:“不过我喜欢。”
“继续。”
她命令道。
周呈再次压上她的唇,逐渐肆意。
两个人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眼底都夹带着难言的疯狂。
陈北那点郁闷在夜色中被周呈消磨殆尽,再也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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