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马车回到姜家别苑时,姜韶颜还未下马车便对上了静远焦急的脸色。
“姜四小姐!”静远自门口的台阶上快走两步行至姜韶颜的车马前,对上了好奇掀开车帘的香梨。
“静远小师父,发生什么事了?”香梨对上静远焦急的脸色,怔了怔,忙跳下马车开口问了起来。
姜韶颜掀开车帘自马车里探出头来。
静远转了下眼珠,忙道:“师父……师父早上突然呕吐不止,寻了大夫说是受了凉,眼下师父没什么胃口……”
姜韶颜的目光自静远不敢与她对视的眼睛落到了她通红的耳垂上,微微挑眉:虽说静远的修为不到家,可到底是不太擅长扯谎的出家人,这耳垂都红了。
“静慈师太想要我做的吃食?”姜韶颜目光闪了下,看向门房老李自门后往这里探来的眼神,与她一个对视,老李便立时将脑袋缩了回去。
姜韶颜忍不住轻哂:又一个不擅长扯谎的。
还不等自己将话说完,姜四小姐便主动提了出来,静远耳垂上的红很快便传到了脸上。
看着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应了一声“是”的静远,姜韶颜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既如此,那便熬些米粥给静慈师太送去吧!呕吐不止可要小心,莫要伤了肠胃什么的。大鱼大肉这种便免了,越是清淡越是好,如米粥馒头、青菜豆腐这等多多益善……”
话还未说完,那厢躲在老李身后的人便忙不迭的跳了出来,指着她气道:“你这丫头好狠的心,我这老人家好不容易跋山涉水回来看你,你却叫老人家米粥馒头、青菜豆腐多多益善!”
对上好些时日不见似乎又黑了些的慧觉禅师,姜韶颜忍不住莞尔。还不等她说话,一身寻常甾衣打扮的静慈师太便自慧觉禅师身后走了出来,半点不在意当着外人面的斜睨了一眼慧觉禅师,道:“早同你这老东西说过骗不了姜四小姐的,偏你强逼着静远去扯谎,这不,露馅了吧!”
姜韶颜笑着双手合十,朝着两人做了个不怎么规矩的佛礼,笑着说道:“果真还是静慈师太说中了,禅师果然回来了。”
“还不是怪你这丫头?”慧觉禅师斜了她一眼,道,“那狮子头说的老夫这苦行僧一路走一路念叨着,这苦行之苦比往日不知道多了多少分……”
姜韶颜闻言,倒是有些意外:“慧觉禅师不曾自己试着做一做么?”
慧觉禅师道:“别提了!好不容易买到了猪肉,贫僧那熬粥的陶罐炸了。待想要寻个人家借个地方煮狮子头,哪晓得……啊哟喂,居然是个匪寨,还好老儿我年岁大了,身无四两肉,被拉到厨房里做帮工,做了好些时日的厨子才逃了出来……”
听他说到这里,静慈师太没忘记斜睨他一眼,道:“我便知道这老东西这么久不来是出事了,本想着私下请吴大人帮忙了。眼下你这老东西居然自己跑了出来,倒也是一件好事!”
她再怎么算得准老友这心思却也难以算到他居然叫匪寨里的山匪给绑了,还好这老东西财色皆无,除了帮忙在厨房做个厨子之外也做不了别的什么了。
原来是落入了匪寨!姜韶颜恍然。打量了一番,见慧觉禅师说话时中气十足,没什么大碍的样子,顺道问了一句:“那山匪呢?可报官了?”
“自然是报了。不过想到静慈说这里的吴大人胆子小,贫僧便顺带帮忙将那一寨子山匪迷晕了,又将匪首送去了衙门。”慧觉禅师说着,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一本正经的说道,“出家人日行一善啊!”
才回到季家别苑便听人说吴有才过来了,季崇言和林彦对视了一眼,唯恐牢里那几个出了什么事,便忙让人去将吴有才叫了过来。
吴有才过来的时候,额上满是汗珠,似是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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