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姜兆一怔,随即又惊又喜,忙道:“好!好!咱们父女也要说悄悄话来着!”
他一个男人,素日里忙于政务,阿颜又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子,很多事在他面前都是藏着掖着的,似这等阿颜愿意敞开心扉对他说悄悄话的场景于他而言实是期盼的。
此去宝陵一年,阿颜似是开朗了不少,这倒是好事。只是这悄悄话也不知会是什么事?
姜韶颜垂下眼睑:姜老夫人这件事还是回府里说得好。
淮山郡王论辈分自是比季崇言大的,可论及天子恩宠,以及国公世子未来承袭国公府爵位这个身份加起来,郡王却还是矮了一头。
再加上虽是个郡王,也姓赵,可同陛下的关系却实属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远亲了。在陛下登基封帝之前他都没见过陛下,哪来的什么宗族之情?是以莫名其妙的天上掉下个郡王的头衔让赵让高兴的同时又十分忐忑和不安。
被封郡王的时候他已四十了,又因着成亲早,几个孩儿也快二十了,心性智谋也早定了下来,便是培养起来也来不及了。所以淮山郡王一脉这些年一直老老实实的当着自己的富贵闲人,素日里便呼上三五好友办办宴赏赏歌舞什么的。
这些年,虽说没有什么实权,可论及人脉关系,时常办宴的淮山郡王还是不少的,不少重臣权贵也成了宴上的常客。
惯会做人的淮山郡王素日里办宴自不会忘了安国公府这一份,素日里带着帖子赴宴的多是季家二房一脉,尤其是季崇欢,似季崇言来还是头一回。
去岁闹了一场,那位季大才子便来的少了些。有几回宴会,安国公府干脆无人前来。近些时日,因着季三公子做伴读的事,季家三房倒是来了,虽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在席上寻求免了这差事的法子,并没有想着如何同他深交,不过于淮山郡王而言倒也不在意。
他文不成武不就,唯一擅长的就是办宴,这些年在他宴上结交的权贵不在少数,淮山郡王宴会可以结交关系的说法也早在圈子里说开了。
将自家这宴会同“结交”划上等号,便是他淮山郡王最大的倚仗。
他所求不多,能坐稳淮山郡王这个位子就好了。
当然,若是能攀上天子近臣,他自也是要抓住机会的。
眼下,机会送到了手里,淮山郡王自是没有不接的道理。原本坐在主人位上笑呵呵的看着大家吃酒谈事的淮山郡王听到此事,眼睛倏地一亮,当即大步出了席向外走去。
一场带着“结交”目的的宴席通常不会短,少说也三四个时辰,中途有人嫌闷出来透气很是正常。
待到淮山郡王走出席外便恰巧撞上了几个穿着肖似魏晋风格广袖宽袍自己还特意加长了曳地衣摆的年轻公子。
这衣服……怪怪的,似是魏晋却远比魏晋的更复杂。若是淮山郡王今早在城门口见到了季崇欢一行人,大抵便会认出这些人身上穿着的是一类的衣裳了。
淮山郡王一贯是个没什么架子的人,对上这几个年轻公子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也未在意这些人的反应便向前走去了。
来者是客,他这宴会广邀八方来客,自也不会因几个纨绔子弟不能为自己带来益处而怠慢。
只是彷魏晋风的几个年轻公子显然不是这般认为的,对上淮山郡王的行为皆忍不住皱眉,明显的不悦。而这不悦的反应在看到淮山郡王奔向季崇言时热情的反应时更是到达了顶峰。
“这淮山郡王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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