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眼巴巴的看着他,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阿觉,”夏阮声音颤抖,要哭了似的:“这里,好多人。”
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陆清觉手指碰了碰小软软,还是软的,没有一点儿要起来的意思。
“软软,别紧张。”陆清觉低笑,凑过去咬他耳朵,声音压的很低:“都石更不起来了。”
夏阮咬着唇,脸红的滴血,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陆清觉,破罐子破摔似的抱着陆清觉胳膊趴在了桌子上。
这是默认了陆清觉在做的事。
陆清觉现在不想回寝室了,在教室就挺刺。激。
脱下外套盖在夏阮身上,连同头也罩在衣服下,夏阮身体小幅度的颤抖,怕自己发出声音咬着陆清觉胳膊。
男生微凉的手指顺着内。裤边儿钻了进去,握住了小软软,真的特别软,陆清觉又搓又揉,不时再捏两下。
小软软颤巍巍的起身,几秒钟后,沾湿了陆清觉的手。
陆清觉听见夏阮小声的呜咽,他抽出手,拽掉搭在夏阮身上的衣服:“软软,三十秒。”
不是坚持了三十秒。
是从站起来再到趴下,三十秒。
夏阮整张脸都埋在胳膊弯里,身体还在发颤,露在外面的脖子泛红,陆清觉用干净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软软,别趴着了,起来拿纸巾给我擦擦。”
夏阮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不敢抬头,陆清觉捏他的后颈:“乖,起来了。”
夏阮害羞,任陆清觉怎么说就是死活不起来,蒋喻一听见铃响就冲出去找景亦,回来发现陆清觉和夏阮还在教室,他刚要打招呼,被景亦按着头强行拽走。
漫长是二十分钟过去,教学楼熄灯,教室里的人陆续离开,夏阮终于抬起头,陆清觉俊朗的五官在黑暗中显得深邃。
“软软,擦手。”陆清觉把手伸到他面前。
夏阮窒息,这么久他自己都没擦?
“不擦的话帮我舔掉也可以。”陆清觉把湿巾拿出来:“你自己挑。”
夏阮咬唇:“我可以都不”
“不可以哦。”陆清觉绅士笑:“必须选。”
夏阮极具怨念的看了陆清觉一眼,拿了张湿巾,选择擦手。
当晚,陆清觉用互惠互利,付出就得有回报欺负了夏阮半晚上。
夏阮控诉陆清觉打扰他学习,还不给他讲题,陆清觉就边欺负他,边给他讲题,甜蜜且痛苦。
“软软,你想去哪个大学?”陆清觉搂着夏阮,一只手在他后腰上轻揉着。
夏阮昏昏欲睡,听到陆清觉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维持一秒钟的清醒:“嗯?”
陆清觉在他额头亲了一下:“没事,睡吧,明天给你讲题。”
小夏同志脑袋在陆清觉怀里拱了拱,彻底陷入梦乡。
第二天大课间,陆清觉正在给夏阮讲题,蒋喻强行插入,把脑袋塞在俩人中间,挡住试卷:“诶,周五放学我和景景去吃火锅,你们俩去吗?”
景景?
陆清觉面对打断自己和夏阮培养感情的人没有好脸色,他抬头,声音冷淡:“景景是谁?”
蒋喻:“我对象。”
陆清觉看向夏阮,眼里的温柔几乎溺出来°“夏夏,去吃火锅吗?”
夏夏愣了下,耳尖儿冒红:“吃,吃吧。”
陆清觉面无表情的转向蒋喻:“吃。”
蒋喻被秀了一波,一脸怨恨的扭过头,陆清觉拿起笔正要接着给夏阮讲题,自己在桌子下的手就被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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