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根本不搭理他,忍着不适继续走。
整整三天四夜,他就没从床上下来过,吃饭蒋喻订外卖,喂他,去厕所蒋喻抱着他去,剩余的时间,就是被这个畜。牲按在床上做。
天知道他刚下地那会儿腿软的都打颤,关键稍微一动就疼。
他现在根本不想和蒋喻说话,甚至不想看见蒋喻。
无缘无故缺了两天半的课,还没有请假,教导主任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蒋喻和景亦喊:“叫家长,都给我叫家长!”
“都要翻天了是不是?”教导主任声音就没降下去过,他指着蒋喻:“蒋喻,你是不是真以为学校不敢开除你?”
“没有啊。”蒋喻双手抄着口袋,慵懒的应了声,毕竟教学楼和新餐厅都是他老爹捐的,学校还真不能开除他:“我就...”
景亦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警告似的瞥了蒋喻一眼。
蒋喻立正,一脸认真的认错:“我错了,主任,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逃课是不对的,逃两天的课更是不对,我有罪,我忏悔”
“你闭嘴!”教导主任被他敷衍的口头检讨气到了,“大课间了你给我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忏悔去!”
怼完蒋喻教导主任转向景亦,“景亦啊,不是我说你,蒋喻胡闹,你怎么就跟着他胡闹呢?他逃课,你也跟着逃课?这都高三了,虽然你基础不错,但也不能松懈。”
“你脖子上怎么了?”教导主任突然看到景亦脖子上两个红痕:“这时候的蚊子还这么厉害?”
景亦:“……”
景亦偏了偏头,耳尖冒红,不自然的转移话题:“对不起主任,我会努力的。”
“你们两个,一人一篇一千字检讨,大课间念。”主任一摆手:“行了,都回去吧。”
出了主任办公室,景亦摇身一变,又成了那么高不可攀的学生会会长,蒋喻叹气,可怜巴巴的凑过去:“景哥哥?你理理我。”
景亦侧头,目光冷的犹如冰潭池水,蒋喻一愣,脚被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景亦走远。
一节课,蒋喻都在想景亦,甚至想着如果让景亦在上面一次他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为爱做受,他可以。
下课铃一响,蒋喻就跑了出去,他刚跑出教室门准备去找景亦,就看到景亦和一个男人站在教室外面。
蒋喻停下脚步。
有几个班老师拖堂,楼道里人不多,付厉硝眼睛通红的盯着景亦,准确来讲是盯着他白皙脖颈上红痕。
他看的出那是什么?
“谁碰的你?!”付厉硝一字一句的问,知道这是在走廊,他声音压的低,极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把景亦按在栏杆上撕开他的衣服看看他身上是什么样子。“你和谁一起过的生日?”
付厉硝攥起手,关节握的咯咯作响,心脏像是被人直接掏了出来般,连呼吸都困难。
景亦生日那天,他特意跟导演请了假,推了戏,买了景亦小时候最爱吃的草莓酱蛋糕回家,他想缓和他和景亦的关系,他甚至买了一对戒指。
“不关你的事。”
付厉硝听见景亦冰冷厌恶的声音。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隔着墨镜和口罩,景亦看不到他的表情。
“跟我回去。”
付厉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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