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阿觉,不要再这么相信一个人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么狼狈卑微的样子。”
“不会了。”陆清觉说:“再也不会了。”
陆辞满意的笑了笑。
只有被最信任,最亲密的人背叛过,才会对感情死心。
有软肋的陆清觉固然听话,容易拿捏,但陆辞更喜欢掌控一匹野马,他期待且享受野马在他面前低头的样子。
陆清觉身上没什么大伤,最主要的就是右手,怕伤口感染,就在医院挂了一周的水。
医生给他的右手换了药,又说了几项注意事项,最后又问了一遍:“都记住了吗?”
陆辞不在意,根本没听,陆清觉抿着唇点了点头,从住院到现在他都没问过医生他右手的情况,只要陆辞想,他的手就能完好如初。
可惜陆辞不想。
就像当年在他身上纹下那朵罂粟花,心脏的正上方,只要出一点意外,他就有可能再也出不了地下室。
陆辞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从来都只有他那病态疯狂的掌控欲。
陆清觉坐在副驾驶座上,陆辞开车,到家后陆清觉跟陆辞说了句“别打扰我”就上了楼,整整一个月,陆清觉都没下过楼,陆辞会按时给他送饭,对于陆清觉,他很有耐心。
一个月后,陆清觉下了楼,陆辞正在煮粥,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下,然后温柔的笑了:“你先等会儿,饭快好了。”
陆清觉看着他,唇角挑了挑,露出一抹笑一一那种虚假的,狐狸般狡黠的笑。
“吃完饭我们可以谈谈吗?”
陆辞眯了下眼睛,探究的目光落在陆清觉身上,才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少年似乎成长了很多,出乎他的意料,那双眼睛直直看着他,一时之间,他竟有些看不透了。
“好。”陆辞转身,不再看陆清觉,专心煮粥。
甜腻的莲子清香弥漫,陆辞暍完粥,抽出纸巾擦嘴,陆清觉正生疏的用左手暍着粥。
陆辞皱眉:“医生说你的右手不影响正常生活。”
“拿个勺子都拿不住我不觉得没有影响。”陆清觉说的很平静,像是再说一件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
等他暍完粥,陆辞递过来一张纸巾,他笑着接过来慢条斯理的擦嘴。
没打算跟陆辞绕,陆清觉开门见山的说:“我要回学校。”
“不行。”陆辞直接拒绝。
“那好吧。”陆清觉脸上还是温和的笑,他抿了抿唇:“那没事了。”
陆辞:“……”
“国内的不行,”陆辞想了想,说:“如果你想回学校,那就在国外上。”
“好。”陆清觉答应的很干脆。
陆辞:“……”
突然怀念以前的陆清觉是怎么回事?
一天下来,陆清觉该看书看书,看累了就去器材室健身,甚至晚饭前还邀请陆辞去电影厅看电影。
陆辞心里莫名生出一种不安,陆清觉的变化太大了,明明是他想象中想让陆清觉变成的样子,可真正面对时,他却察觉到了威胁。
电影到了结尾部分,陆辞突然掐住陆清觉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声音冷冽:“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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