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裡饪起身倒了一小杯的水,拿出三颗胶囊,打开,将里面的粉洒在杯子里。
“阿辞,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傅裡饪觉得他自己也要疯了,端起杯子喝了口,他捏着陆辞的下巴吻过去,将水渡进陆辞的嘴里。
—杯水被两个人喝尽,陆辞红着眼睛看着傅裡饪,呼吸粗重,脸颊和耳朵都泛着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白皙如冷玉的身体漫上粉红。
傅裡饪比他喝的少,反应没那么剧烈,但看到这样的陆辞,身体里的火瞬间烧起来,直接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陆辞对这夜几乎没什么印象,他一直是迷糊的,身体被傅裡饪发狠的弄,意识浮浮沉沉,随着傅裡饪的动作迷失沉沦。
药力消失,随着意识的回笼,陆辞觉得他竟然没死也真是坚强,像是被腰斩一般,他根本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
傅裡饪还在睡,闭着眼,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沉稳和禁欲,和那个红着眼掐着他的腰往死里弄他的男人简直不像一个人。
陆辞觉得自己又重新被傅裡饪勾起了兴趣。
以前他喜欢看那么凶悍阴冷的眼睛因为他变的迷离朦胧,现在,他喜欢看这么冷静漠然的眼睛因为他变的火热深沉。
他对在上在下这种事没什么想法,在上也好,在下也罢,他不在意。
陆辞眼中盈着狡黠和算计,他伸出手,看到自己手臂上青紫的痕迹,手腕处一道红痕,破了皮,是被手铐磨的。
“真有意思。”陆辞摸了摸傅裡饪的喉结,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明明锁着我想弄死我,却因为破了皮就心疼的松开。”
“别撩拨我,”傅裡饪睁开眼,眼神清明炙热,一点儿也不像刚睡醒的人:“阿辞,对你我没有自制力。”
陆辞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舔他的耳朵:“傅哥,再来一次吧。”
傅裡饪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没想到陆辞不但没有恨他,反而更加亲近他了。
勾引他,诱惑他,做的时候更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低喘着叫他傅哥。
唯一和以前一样的,就是他还是在陆辞眼睛里看不到自己。
傅裡饪以为他们两个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直到某天,他在陆辞身上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傅裡饪带着陆辞去了巴厘岛,陆辞依旧坐着轮椅,傅裡饪推着他,下飞机到了酒店,傅裡饪抱着陆辞给他洗澡。
浴室里雾气升腾,浴缸里泡着两个人,陆辞的眼睛被熏染出雾气,他坐在傅裡饪腰腹间,傅裡饪搂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后颈。
“阿辞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傅裡饪扣着陆辞的手,牵到嘴边亲了口。
陆辞惬意的眯了眯眼睛,身体泡在温暖的水中,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张开:“天堂吧。”
傅裡饪手一顿。
陆辞睁开眼扫了眼自己的腿,“我去过地狱,在人间生活过,唯独天堂,我想象不出是什么样子。”
“做吗?”陆辞突然回头看他:“不做抱我出去,我困了。”
傅裡饪把陆辞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浴巾将他包裹起来,回到房间把他身上的水擦干让他坐在床边。
“吹干头发再睡觉。”
陆辞点头。
傅裡饪拿出吹风机,跪在陆辞身后给他吹头发,吹干了,将陆辞抱上床。
两个人在巴厘岛玩了几天,该去的地方都去了,陆辞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看电影:“什么时候回去?”
“过了明天就走。”傅裡饪走过来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明天带你去了好地方。”
陆辞想了想,确定巴厘岛可以玩的地方他们都去过了,“哪儿?”
“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傅裡饪嗅着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阿辞,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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