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拉开帘子的时候，刚好关甚的上衣还卡在头上，因此关甚没有察觉到他拉开过帘子，关甚在里面应了声：“看到了，你现在要用手机吗？”
“嗯。”陆顽点头。
关甚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把手机递了出去。
“谢了！”陆顽接过手机，心情复杂地走到化妆镜前坐下。
他是学医的，一眼看出来那些疤的大致由来，也不可能是自己划的，就只有一个可能：Karson曾经被伤害过。
可惜，这些问题不能问。
关甚换好演出服出来，走到镜子前转了一圈，效果还不错。
陆顽举起手机，将镜子里的关甚拍下来，半开玩笑：“你这么火，我得多拍几张照片，等节目播出之后我还得靠你的美貌来吸粉。”
关甚道：“那你多拍几张吧。”
陆顽有点受宠若惊：“我还以为你会介意。”
关甚不以为意：“我现在不玩微博了，你怎么发都没关系，不说我坏话就行。”
“啊？”陆顽莫名感觉到一阵失落，“怎么不玩微博了？你微博粉丝我昨晚看快400万了，你不玩的话，这些粉丝怎么办？”
关甚笑了笑，没回答：“我去下洗手间。”
目送关甚离去，陆顽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他点出关甚的微信，犹豫片刻，最后却没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秘密，还是不问了。
洗手间里静悄悄的，关甚解决完三急问题，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镜子里突然闯进一个人，他皱了皱眉，往旁边的洗手盆移了一个位置。
莫柏没看关甚的真容，只盯着镜子里的他，表情有些不自在：“你call out我的事，我不介意，输给你也是心服口服。”
关甚没理他，洗完手走到烘手机旁烘手。
莫柏又说：“我公司在招新人，你来的话，合同由你自己写，我可以最大程度给你争取资源。”
关甚嗤了声：“狗拿耗子。”
他转身欲走，莫柏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你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莫柏的语气有点重，“再生病怎么办？”
“放手！”关甚低吼一声，抹了黑色迷彩油的脸露出了几分凶相。
莫柏缩回手，倒吸口气：“老幺，你考虑一下，来我公司，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小冉那边我会说服他，让他放下对你的成见……”
关甚听不下去了，为了避免自己再冲动打人，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莫柏追出去：“老幺！”
“莫老师。”突然有个低沉的嗓音打断，陆竟晏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此刻正一脸护犊子地拥着关甚的肩膀，“你又想挖我墙角。”
“没有的事。”莫柏讪笑，“我只是跟老幺叙叙旧。”
“陆老师，”关甚连看也不看莫柏一眼，低着头，挣开了陆竟晏的手，“我先过去了，你们聊。”
说完他便自行离开了。
陆竟晏看着他走远，缓缓将目光收回，落在莫柏身上：“莫老师，进去聊两句？”
莫柏嗯了声，走回洗手间。
陆竟晏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并且反锁，旋即背靠在门后，目光恣肆地看着莫柏不太好看的脸色。
“莫老师好气度，”陆竟晏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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