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求饶:“晏哥,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段过去。”
“我在吃醋。”陆竟晏承认,“你让我再酸一会儿,不然冷静不下来。”
关甚:“……”
片刻后,陆竟晏失控的理智才冷静下来。
“我好了。”他的指关节粗糙的茧子轻轻地摩挲着关甚的喉结,“你看你,轻轻一碰就红起来,要是真把你弄疼了,你会不会哭?”
“当然不会,”关甚破口而出,“我又不怕疼!”
“真的?”陆竟晏轻轻捏住他的颈脖,“要不要试试?”
“怎、怎么试?”关甚想问的是,在这种地方怎么试。
陆竟晏唇角微勾,把关甚带到了沙发上。
几分钟后,关甚趴在沙发上,嘴里死死地咬住搁在面前的一件西装外套,哭着求饶:“晏哥……好疼……”
“果然哭了啊。”陆竟晏的实验得出了结果,心疼地揉了揉他的短发,“会不会影响待会儿的比赛?”
关甚用力地摇摇头,“不会,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陆竟晏抽了几张纸,轻轻地擦拭自己左手食指和中指,“你休息一下,还有点时间。”
关甚乖巧地点头,把趴在沙发上的身体翻过来侧躺着,手脚卷缩起来,面向陆竟晏的方向,脸色依然红如彩霞。
陆竟晏蹲在他面前,低头亲吻他的唇:“我去下洗手间,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关甚无语:“我又不是小孩子。”
陆竟晏笑了笑,没说什么,起身离去。
关甚把脸埋进那件带着淡淡香水味,和沾了自己口水的西装外套里,其实身体还隐隐有些不适,好在已经不痛了。
不过他开始害怕,刚刚只是小试牛刀就那么疼,等真正认真起来时,肯定会很痛吧。
毕竟他看过陆竟晏的那里,处于沉睡状态时都挺吓人的。
等等,他为什么会默认自己是下面那一个???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老幺,你在不在里面?”
关甚朝天翻了个白眼,理都不想理。
门外那人敲了几分钟,得不到回应便走开了。
莫柏寻人无果,想去别的地方继续找,结果半路被欧冉拦了下来。
“莫哥,你今天很奇怪!”欧冉红着眼睛,似乎是哭过了,满脸写着委屈。
莫柏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的,他便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到我休息室来。”
二人移步到莫柏专属休息室。
关上门,欧冉就贴了过去,但这次莫柏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迎合,而是无情的推开了欧冉,此刻他完全没有心情做多余的事。
欧冉又气又恼:“莫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莫柏看了他一眼,神情严肃:“正好我有件事想问你,两年前,老幺离开你家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我怎么知道呀!”欧冉脱口而出,“他都离开我家了,我怎么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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