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去,你一定要等我过去!”
“好。”关甚应了声,电话挂了。
他把手机还给前台小姐姐,道了声“谢谢”,回到大厅的座位上,他双手捏着自己的手机,生平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紧张感。
时间过得十分缓慢,关甚向来是个慢性子,但此刻他觉得度秒如年,实在坐不住,于是登上微博到处刷刷。
随着真少爷的退赛,微博上出现了两个极端的声音,一是呼吁节目组让关甚退赛,另一个声音是网友的极力挽留。
关甚想了想,干脆发了条微博:我也在等命运的审判。
杜夫人推开餐厅大门,手里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喘着急气:“阿烨,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尽快赶回来,别管你那破公司,赶紧回来,听见没有!”
挂了电话,杜夫人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了坐在角落里的白发青年,她迫不及待地走过去。
“Karson……”杜夫人停在关甚面前,那一刹间,她屏住了呼吸,仿佛这项身体机能突然失去作用,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关甚站起身,为她拉出一张椅子:“老板娘,您坐。”
杜夫人坐了下来,昂着头目光始终追随关甚的脸,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Karson,刚刚你在电话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嗯。”关甚点头,“晏哥帮我做了亲子鉴定,证实我和欧惠慧没有血缘关系,二十年前您在南城妇幼保健院生过孩子是吗?”
杜夫人的手失控一震,面露痛色:“是,当时我在南城旅游,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早产,孩子生下来后因早产过于虚弱,不得不放进保温箱观察,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那家医院把我孩子搞错了,而我……”
杜夫人眼中浮出泪光,抬手微遮额头,声音变得哽咽:“我太没用了,连自己孩子的模样都记不住,直到那孩子慢慢长大,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关甚问:“你带回去的那个孩子,是杜绵?”
“是啊。”杜夫人点头,“绵绵这孩子从小就很单纯善良,虽然长得不好看,但他很乖很贴心,结果在他八岁那年,我和阿烨在国外出差,那孩子就被他那几个堂兄算计,烧了三天三夜,把脑子烧傻了。”
关甚:“……”
杜夫人突然伸出手,握住关甚的手腕:“Karson,你是我的孩子,对吗?”
关甚把手缩了回来,摇头:“需要做亲子鉴定。”
“那我们现在就做!”杜夫人说完,果断拔了自己几条发丝,“这是我的头发,是你拿去做,还是我拿去做?”
“一起吧。”关甚也拔了自己几根头发,和杜夫人交换。
两边都做鉴定,这样快一点,不那么折磨等待的人。
这时服务员端了两个菜上来,杜夫人看到只是两个素菜,皱眉道:“这是你点的?怎么只吃这点?我给你再点几个菜。”
“不用了。”关甚婉拒,“老板娘,我知道你很激动,我也是,但我们还不一定有血缘关系,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杜夫人好不容易压制的泪水在这一刻失控地掉了下来,她痛苦的捂着脸,喃喃道:“你可以先跟我说说,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可以说吗?”
关甚思索片刻,点头:“我被欧家赶出家门之后,独自一人出国留学,我朋友在经济上帮了我很多,我没有吃多少苦。”
杜夫人只留意到了“赶”这个词,如果欧家对关甚好,不会直接把人赶走,哪怕只是养子,朝夕相处18年,也不会做得那么绝。
可见,关甚在欧家过得不好。
杜夫人问:“欧家对你很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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